我再也不敢看了,紧紧揪着张新竹的衣角,咬着牙,一遍遍的背着考教师职格证要背诵的内容,来分散注意力。
可背着背着,手上那种爬动感就更强了。
像极了小时候,我怕黄鳝,我妈要片黄鳝吃,让我给她抓,递给她。
我不敢,她直接就抓着我的手,强行压着满是黄鳝的桶里。
那些黄鳝受惊,在我手中间,飞快且无声的游窜着。
我感受着那种冰冷湿滑,在指尖游动,吓得不停的尖叫,她都没有放手,硬是压着我的手,骂我。
说抓多了,就不怕了;说我是个女的,才这么胆小,如果是个男的就不会怕这些东西了!
从那之后,无论我爸妈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怕了。
就算我怕,他们总认为,习惯了就好,多做就好。
只要稍有表示,就是我是个女的,不行,是个男的就好了!
所以就算我感觉到那些东西在我手上慢慢的爬,我也僵着左手,没有再动。
张新竹一直紧搂着我,手紧紧的捂着我的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把我能想起来,该背的,能背的,全背了两遍了。
张新竹在我耳边轻声道:「我还要再确认一遍,我松开的手,你看到也别怕。」
我点了点头,他才慢慢松开搂着我的手,然后并着双指,从我右肩膀轻点慢摁着,一路往左肩膀拉。
就在他推的时候,我睁眼看着那个瓷盆。
只见调着药粉的鸡血里,上面浮满了细若发丝,半指长,头微大,尾细,像是蛇,又像是科普教材里那种小蝌蚪的东西。
它们在血水里沉沉浮浮,欢快的游动着。
满满一瓷盆,居然有点像鸭血粉丝汤吃剩后,碎粉浮在鸭血汤里的样子。
我整条左胳膊都是麻僵的,张新竹顺着胳膊往下拉了一下,确定没有这种东西再出来后,这才捏着我手腕,轻缓的将手拿出来。
就在我手出来的时候,张新竹右手并着指,对着那个瓷盆,低念着什么,然后双指一点。
浸在瓷盆里,都被血水染红的符纸,突然哗的一声,一道火光闪出。
整个瓷盆都燃了起来,那些白色的如蛇,又像蝌蚪的东西,似乎发出尖悦的叫声,像是蛇吐信,又像是远远的有小孩子尖叫。
但火光吞吐,一下子就连里面的鸡血和药粉全部都烧干了成灰了。
我看着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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