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已经被片过一刀了,我妈还扯着黄鳝尾,将血一点点的挤出来,下面放着一个碗接着。
我就站在这里,他们好像各忙各的,谁都没有理我,也没有避开我。
就在厨房角落,还放着一个大蛇皮袋,里面有什么唆唆的涌动着,似乎是蛇?
虽然昨晚见过我妈喜欢吃生腥的东西,但看着她用菜刀背压着黄鳝,将血挤出来滴在碗里,空气中全是腥味,我都感觉胃里作呕,我妈却盯着那一滴落在碗里的黄鳝血,不停的吞吐着舌头。
「妈?」我突然小心的叫了一句:「这黄鳝血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我妈立马抬头看了过来,握着菜刀看着我,目光却并没有落在我脸上,而是落在我小腹下面,抿着嘴嘬了嘬。
然后看了看被钉在案板上的黄鳝,又瞥了瞥我,吞着口水道:「念儿啊,你昨晚没给坛子放血吧?今天就放点血,祭那坛子吧?一点点就好了,行不行?」
她握着沾着腥黏血的菜刀,慢慢朝我走了过来。
我脑中猛的闪过,她早上嘬着床单上血的样子,以及丁阿姨跟我说不能碰到我妈的话。
再看着那一桶翻滚在一起的大黄鳝,以及滴落在碗里的血,心头猛的咯噔了一下。
转身就要朝外走,但一背身,就见原本在客厅给那怪坛子上香烧纸的我爸猛的出现在我身后,挡着了我的去路。
瞪着我,满脸厌恶的说:「你命都是我们给的,你妈怀了弟弟,让你放点血怎么了?你一身骨血,还都是我们徐家的,我们供你吃,供你穿,我们给你生弟弟,给放点血,怎么了?」
厨房小,推拉门就只够一个人出入,这会我爸挡在门口,我妈握着菜刀在后面。
我只感觉自己就是那条钉在案板上的黄鳝,轻轻喘着气,不敢乱动,免得刺激到他们。
「念儿,我真的好饿,好饿。」我妈紧握着菜刀,盯着我小腹处。
将那接着黄鳝血的碗端起来,将里面的血一口气就喝完了,还舔着碗口的血。
她的脸,比那白瓷碗还白,闪着一层黏液的光,添着碗口的血,看上去很诡异。
等喝完,她还是将碗放在案板下,握着菜刀看了看我,似乎在想什么。
「给你妈放一点点,就用针扎着放一点。」我爸盯着我,一步步逼紧:「她刚怀了弟弟,想吃点不一样的味道,你就给她尝一口。」
我靠着厨房推拉门,慢慢的伸手,猛的一推,将两扇门都推到我爸妈这边,一转身就从这边跑了出去。
就在我跑出客厅的时候,张新竹正好拿着件明黄的道袍去罩那个坛子。
可就在道袍要盖上去的时候,那坛子边上画着的蛇,好像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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