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拍着手,脸上露出一抹得色。
紧接着陆弈群、西门冠希、彤昊也都轻轻的跳上了船,其中西门冠希落下时无声无息,好像一片树叶落下没有带来一丝摇晃,船夫很是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客官们站稳,开船喽!”船夫划桨时黝黑健壮的手肌和背肌一块块隆起,轻轻哼起了一曲悠扬婉转的江南小调。
一轮金黄色的残月在碧波中荡漾,夜间的空气温度开始下降,清凉夜风夹杂着江水湿气,迎着船扑面而来。
感受到那江南江夜独有的凉爽惬意,任谁都会抛开生活中的烦恼与忧愁,投入大自然的怀抱。
依晴把一粒粒石子投向月影,咯咯的浅笑着,看着那月影破碎舒展,笑声天真烂漫,快乐的情绪感染着船上的每一个人。
“如此夜晚如此月,夫复何求!”船已划至江中央,顺着江水缓慢的漂流,陆弈群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陆弈群还在那边感叹,西门冠希已经在船头脱了文士衣袍,只穿着一条浅蓝色粗布四方裤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激起水花四溅。
“兀那水怪,看暗器!”西门冠希刚从水里冒出了头,就听到风声呼啸破空而来,一个不察‘咚’的一声额头麻痛阵阵。
原来是依晴丢了一块石子过来,眼见他中招,正捂着嘴偷笑呢。
“狐狸精!看招。”西门冠希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额头,鼓动真元推起一道丈高白花花的水墙漫向木船。
白浪过后,依晴全身湿透,衣角滴着水,缩着头,好像龟仙女般做着极古怪的表情。
陆弈群和彤昊的衣角上也滴着水,也都成了落汤鸡。
“扁他!”陆弈群吼叫道,加注真元率先斜抛出一粒石子,在江面荡了几个起落射向西门冠希,那劲道怕是能砸碎花岗岩。
彤昊欢叫一声,尽捡着船上最大的一块拳头般大小的鹅卵石,当头砸下。
“师弟,你这可算是谋财害命!”西门冠希的惊叫声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正是要谋财害命,师兄师妹,大家加把劲。”彤昊拉长了嗓子尖叫道。
‘咻’‘咻咻’三人可着劲儿挥动手臂,一粒粒石籽贴着水面接踵飞来。
西门冠希游到三丈多远,表情滑稽的在水里左右腾挪着躲闪,好像是在跳水上舞蹈一般。时不时用掌心击拍水面,溅起发白的水花,哇哩哇啦胡乱的叫嚷着向船上挑逗。
嬉闹逗玩了好一阵子,船上三人却突然喘着气无奈的摊起手来,一副投降认输的模样,原来船上的弹药用尽了。
西门冠希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转身淬进水里,踢腿划手像鱼儿般欢快的游动。
“噫!”游了好一阵子,眼角余光瞥见花船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穿花色古里古怪的少数民族长袍,背后插着几根三尺许长的灰色羽毛,就好像是原始部落的酋长,此人不是伊涟性又是谁!
“哎呦,相公,一个人站在船头多闷,进来玩嘛!”娇滴滴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随后鸳鸯刺绣红布花边舱帘向外一掀,出来一个身穿艳丽的紧身绸袍,打扮得花枝招展身段诱人的妖冶女子。
伊涟性很依从的被那姑娘扯拉着进了船舱,很快一阵银荡的欢笑声自船舱中传出,在江面上飘散开来。
西门冠希游到船侧不动声色的御空飞起,这个角度正对着黝黑的江岸,背后并没有人注意到。
手指沾了沾水在船舱的糊纸上戳了一个洞,西门冠希偷偷摸摸的望了进去。
花船随着水波轻微的摇摆,船舱里两侧点着两排拇指大小的红烛,木案台上点着海碗底大小的两支粗大红烛,映得整个船舱都蒙着一层红光飘摇。墙壁上刺绣裸女惟妙惟肖,却是极巧极细腻的手艺活,墙壁的一边凌乱的插着几支没点着的火把。
伊涟性被那烛光映得满面生红,很放肆的笑着,挥动双手与那身穿绸袍女子打情骂俏,那女子咯咯的笑声好不诱人。
“老不死的听天逍上仙一席话,成天想着成仙。哎呀!得快活时且快活,得风流时且风流!”伊涟性话说到后面,语调跌宕起伏好似吟唱一般,凑过头来贪婪吸吮着少女的体香,手伸进了绸袍里,不停揉捏着那雌儿柔软细滑的胸脯……
第二十五章 精灵小妖
四人一兽年轻气盛,一晚疯狂的游玩,直到东方出现一片鱼肚白才回客房睡去,起来时已经是晌午,饱餐了一顿午饭,退房乘船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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