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武功高强,原来得大师真传!可是,据江某得知,大师曾断言潜心于佛门经说,不授武功的,为何又出来会武功的徒儿?”
江正夫话音刚落,玄一大师无不伤感道:“一言难尽!老衲当初确有主张,区区小功不授他人,可一老友之子,名叫剑羽,生来多病,老友家招不测,不幸遇难,临终前托付与我,并再三恳求传他武功,令其强身健体,日后自有出路,老衲顾念交情,不忍拒绝,便毁了断言,传他二指定阳功和流云剑法,没料到——唉!”
“大师没料到什么?”江正夫追问道。
玄一大师问道:“此子顽皮,生性不羁,私自下山不说,还偷走了镇寺之宝般若流云剑,令老衲在先祖面前无颜以对!”
“原来如此!”江正夫仿佛真的相信,点点头。
“不肖之徒有对江掌门不敬之处?”
“不瞒大师,此子确实猖獗,江某处心积虑,想替大师管教,只惜——”
“江掌门有话请讲,无须遮掩!”
“只惜被江某捉到后,竟为一神秘高手救走!还伤江某五位兄弟!”江正夫说完,迅速扫了玄一大师一眼,玄一大师没有任何激动,江正夫很意外。
玄一大师道:“老衲在此谢过江掌门!不肖之徒出事在预料之中,不知救他者为何人?”
“江某也不明白不露面的神秘人是何方神圣,他如此之举,想必与大师之徒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恳请大师赐予答案!”
“江掌门的意思是老衲与此事有干系?”玄一大师目光炯炯,注视着江正夫。
江正夫连忙道:“江某岂敢!江某只是略有感触,那神秘人内功极其深厚,世上除大师您外,所以,再找不到合适人选,望大师不要介意!”
“哈哈,事至于此,情有所至,人人皆可嫌疑,老衲当然不会介意!可江掌门有所不知,老衲遁入佛门,潜心向佛,根本不再理会武林之间尔虞我诈之争执,怎么能有此行为?”
“其实,这也不算武林争执,只能说有人从中作梗!”江正夫表现出一丝的愤愤不平来。
玄一大师纠正道:“凡武林动干戈之事,皆为争执,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也罢!大师确实不知高手何人?”江正夫像泄了气的皮球,却还想蹦一蹦。
“老衲委实不知!”
“那神秘人音律洪润,字字铿锵,苍崛一笑,更是摄人心魄,阴险之至,实在是世人无可替代!”江正夫不知是赞叹还是泄愤,说完,瞄向玄一大师,想找个破绽出来。
谁知,玄一大师自然洒脱,没有因为江正夫的话而动颜,只是淡淡道:“江掌门所言之人,必是高手无疑,但世间之大,异象突生,谁个明了?”
江正夫也慨叹道:“大师此言甚是!世间之大,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恍若一梦,无人可知!”
突然,江正夫的眼角扫描到正厅左边墙壁挂一幅四尺见方的中堂,中堂纸质微黄,看起来时日已久远,字体苍劲有力,字字珠玑,实属上乘之作,上书曰:世间之友,晗天地之谊,贵于心正,心正虽远尤识,心不正咫尺难知!
江正夫心头“咯噔“一下,热血涌了上来,是他!就是最后那句话,神秘人摔给自己的那句话。他站起来,回头望了望玄一大师,装作十分平静,踱到近前,仔细端详,突然脱口而出:“心正虽远尤识,心不正咫尺难知!”然后猛地转过身来。
结果江正夫看到的是玄一大师低头喝茶,他失望了,重新把目光放在中堂上。
喝完茶,玄一大师立起身,颔首笑道:“江掌门有如此雅致,想必也精通墨宝,领会文雅!”
江正夫勉强一笑道:“江某只会欣赏,不会动笔,好个劝人友善妙语,此乃大师手笔?”
“江掌门过奖了!老衲生性愚钝,怎会有这等聪慧?”玄一大师一副惭愧的样子道。
“大师过谦!”
“出家人怎敢诳语!”
“哦!敢问大师,那此绝妙之笔出自何方高人?”
“实不相瞒,此乃老衲多年老友虚为之笔。”
“大师多年老友?”
“正是!”
“大师老友果然精妙,自是高人,不知他现在何处?”
“虚为文武双全,为人洒脱,行动诡秘,四海漂泊,身无定所,近些年老衲也未曾见他一面!”
江正夫无不叹息道:“得见大师老友墨宝,甚是惊讶!若眼见其人,必然是一大幸事,日后若有机遇,还望大师给江某个惊喜!”
玄一大师笑道:“看来江掌门也是文雅趋凤之人,仅凭一纸拙文,便器重于虚为,他若有知,定要欣喜不已,老衲也自当效力!”
二人重新落座,江正夫话题一转,道:“大师可否知道十七年前薛家庄薛老爷子爱子在一岁生日之夜夭折之事?”
“老衲怎会不知?老衲还前去贺喜,薛施主也是心中有佛之俗人,老来得子,因为那一场突然变故,薛施主为亡子大做法事,以弥补心中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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