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言不发,抱着她,大步大步的进了别墅。
时漫哭得越来越厉害,可嘴里仍旧嘟囔着傅斯年不想听的话。
“傅斯年,你知道不知道,我不稀罕你抱,我厌恶你的触碰,你让我恶心,我也讨厌你。”
她身上的温度很烫很烫,隔着衬衫,不停的往傅斯年的身上渡。
他一身的热意,无处散布,就低头瞪着她,眼神很凶狠:“你再说话,我把你扔出去!”
时漫的脸颊因药劲而浮上一层诱人的薄红,那水润的唇,更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嘬上一口。
又是一轮的不理智,傅斯年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对时漫生出这样的想法。
大概是药劲来了,时漫的脸蹭着他的胸膛,她嘴里呢喃着他听不清的话。
傅斯年起了反应,大声怒斥时漫说:“你的贞洁呢?就这么不值钱吗?”
时漫睁开眼时,里面的混沌被清风拂开了一些,她有片刻的清醒,但还是无力反抗什么。
直到傅斯年将她丢到大床上,她的理智逐渐被笼住,寻了一点儿凉意后,就巴不得想要全部抓过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傅斯年的手,甚至想要汲取得更多。
“好热,帮帮我,好不好?”
时漫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麋鹿的眸子,湿润而空灵。
傅斯年由她抱着自己的左手,但还是利用右手抓住了她的长发。
她仰起红彤彤的面颊,眼里的渴望很浓烈,而他站着往下看时,正好能将她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喉头一紧,竟是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看时漫意乱的样子,傅斯年并没有想着去帮她,反而俯身下去,贴在她耳边轻轻喃说:“时漫,你求我,我就帮你。”
他嘴角漾起的那一抹冷笑,很是凉薄。
时漫在恍然间就回过神,她推开傅斯年往床角缩去,然后用力咬破了唇,鲜血瞬间溢出嘴角。
仅仅是这
样,还不够,她用力按着膝盖上的伤口,疼痛传遍全身,她都不肯松手。
当疼痛能低浑身热意时,她才松了手中的力量。
同时,她满头大汗,满脸泪的看着傅斯年,很抵触的抗拒说:“傅斯年,我就是死,我也不要你帮我,我不稀罕你,你滚,滚!”
到这会儿了,时漫已经明白自己是中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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