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很快便找回了主动权,一把将时玖凛按在床上,抓住他的膝窝扛在肩头,语气不善:“不过是出去了几天,学到的东西倒还不少。”
拙劣的勾人技术是一点也没变。
时玖凛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敞开了腿。
这反倒是让江池渊愣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眯了眯眼,后知后觉从时玖凛眼底抓到一丝端倪,恍然大悟。
他难不成是在感谢自己?
有意思。
这和感谢一个杀了自己全家却唯独放过自己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笑着笑着,心脏却猛的抽了一下。
因为遭遇的恶意太多,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活下去的标准越来越低,灵魂逐渐麻木,挨打成了常态,他甚至并不会觉得这不对劲,反而会因一时能少挨些打而对施暴者感激涕零。
江池渊自己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
也许是心疼,也许是觉得讽刺,却唯独少了最该有的那份幸灾乐祸。
只可惜,他们之间除了恨是不能掺杂任何情感的。
只可惜,覆水难收。
时玖凛见他这么久都没动静,缓缓睁开因刚刚哭过而略微干涩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江池渊莫名奇妙的一句“我是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啊”让他摸不清头脑。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江池渊从床上掀了下去,身体撞到地板,极重的声响。
“站起来。”
时玖凛早已习惯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肩膀,一言不发站起身。
江池渊牵住了他的手,下一刻,一个类似于手铐的金属物体便将他的双手紧紧锁在一起。
时玖凛垂眸,任凭他动作粗鲁把自己拽到一根铁链前。
那根铁链的一端连接着天花板,另一端处有活扣,看样子刚好能和自己手上绑着的这东西相连。
果然。
江池渊站在一旁调节铁链长度,时玖凛的双臂在铁链的牵引下一步步升高,牵一发而动全身,最后整个人几乎都处于一种悬空的状态,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
——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手腕处,身体必须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才能勉强稳住身形,别说是挨抽了,恐怕光是让他吊在这几个小时都能要他半条命。
江池渊走到一个水桶前,将里面的特质皮鞭取出,对着空气狠狠甩了一下。
饶是没落在自己身上,那声巨响也让时玖凛一阵肉疼。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这间屋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正常人谁会往自己家天花板挂锁链啊?
还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鞭子,电动小玩具……
不过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江池渊将鞭子放在手中掂了掂,缓步绕到他身后,直直抽了下去。
鞭风凌厉,带着划破空气的巨响,落到后背的那一刹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时玖凛身体紧绷,无处躲避。
“是啊,为你准备的。”
江池渊语气毫无波澜:“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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