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手机响了一下,我并没有去拿手机。拿起了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慢慢的吹完头发,护肤完,全身舒坦了。拉开被子躺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界面,刚刚的是有来微信的提醒。
是一张照片,一条语音。
放大照片,是一张球台,散开着一些球,看样子是在打八球。
点开语音,余毅泽的声音传了过来。
【晚上没课,党校活动室里有些娱乐设施,我看有个球台,就来打球了,太久没打了有些生疏,没什么手感,退步了。你后来还打球吗?】
后来······我打过球,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做小组作业的时候,小组成员从来不会好好地坐在图书馆、教室或者咖啡厅,而是选择去看美术展的楼梯上,皮划艇训练队的更衣室,又或者台球厅里。每每跟着同学到台球厅的时候,也会打上一会儿,水平一如既往的菜。那时候明明已经没有余毅泽的妨碍了,单纯的菜。
【没有】我发了个2秒的语音过去,不算撒谎,国外那几次打球也算不上什么正经的运动。重点是我现在也没什么必要和他说那些我生活中无关紧要的琐事。
【声音还是这么小啊。】这次回过来的是文字信息。
我毕业以后,再也没有人听别人说过我声音小了,因为在国外赶公交,倒垃圾,食堂打饭最有效率的方式便是用喊的,让对方知道你很着急。也因为工作后各种报告会,发表会,开会时争论也是必要经过,我才发现不得不健谈的时候,我自认还是个很声音洪亮并且成熟的社会职场人。
但为什么余毅泽还会说我声音小呢?我点开我发出去的2秒语音,听了听。确实小,不是音量问题,是平淡无起伏的声音小。
我想起以前余毅泽和我说话总是歪着头,把耳朵降下来一点听我说话的情形。
“盛吟夏,你是本省人吗?家是哪里的啊?”
“是,滨水的”
“啊?”他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谁病死了?”
······
“这是你的快递啊?买的什么这么沉?”
“一整套书”
“桃酥?”他不可思议的问“买这么多桃酥你吃得完?”
······
诸如此类的空耳荒唐,发生了许多许多,当下的大多数时候我的心情都是无语的。后来回过头想想,若是个笑点低的,怕是早就笑死在那些离谱的对话中。
我退出了微信界面,没再回他的信息,在他看似无意提起过去的信息中,有我不想回收的不堪,拉上被子一觉到天亮。
周一上班的上午总是忙碌的,分公司例会,总公司例会,总之就是大会套小会,期间喝个水的时间都不够。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吃饭,不去食堂了,周末外卖对付了两天,想着出门吃点好的,叫上人事新来不久的小姑娘到附近商场来日料店坐下,点了个团购套餐,犒劳一下自己。也安抚一下新来小姑娘结束实习期第一次参与总公司例会的紧张心情。
“小夏姐,那个什么陈总怎么那么多问题啊?连我上周面试了几个人都要问。”付小雨擦着手问道。
“陈总是我们公司的老大,他问什么都是应该的。本来车间那边人员就紧缺,他问两句是应该的。”我和付小雨解释着,怕她自己瞎想以为领导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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