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真一听修婶怕蛇,于是恋恋不舍的把菜花蛇甩进路边的沟里。
这下好了,脚丫子白崴了。
修天宇能感觉出来背上的小家伙情绪失落了,于是安慰道:“你要是想吃蛇肉,回头我让嫂子收一条,直接去镇上吃。我妈见不得这玩意儿,能给吓抽抽了。天一暖和家里就得下蛇药,省的这东西钻屋里。”
“嗯哪!”只要是吃的韩真就没有不想吃的,今天插红薯苗的时候跟修天宇絮叨了无数种红薯的吃法红薯苗的吃法,给修天宇听的口水差点没出来。
“我说你光会吃,你会做吗?”他把韩真往背上掂了掂,问道。
“会!”提起吃韩真就兴奋,“我跟你说啊,我可会做了,以前吃不上啥,就成天琢磨这红薯要怎么吃才好吃啊,烤着吃蒸着吃煮着吃都快吃吐了,就做馅儿吃,或者用油煎了吃!”他一手撑着修天宇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回比划,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好吃!在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也好吃!
“那敢情好,回头等地里不忙了,我带你去小饭馆,你也给我多研究点菜单子出来,我就会那几样,嫂子会的多,不过也没你花样多。”修天宇说道。
“嗯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韩真总算找到了发光发热的目标,开始扳着手指头从记忆力搜索自己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吃的。
修婶看着人跑着出去,被背着回来,心疼的不行不行的了,“怎么了这是?哎妈呀咋还被背回来了呢?”
“崴脚了,不是啥大事儿,也不严重。”修天宇去打热水给人敷脚。
修婶这个不乐意了,“你粗皮糙肉的不严重,能说小真也不严重?我瞅瞅,哎呀这脚腕子肿的,正过来了吗?”
“正过来了,我哥摸了说没大事儿,就是要肿两天。”修天宇在外间屋喝了杯水,又兑了一盆子热水端了进来。
“你哥那手指头糙的跟爬犁似的,能摸出来个啥啊,赶紧去医院拍个片子!”修婶捧着韩真的白脚丫子,眼圈都要红了。
这是真心疼,眼瞅着玉雕似的人儿黑了不说,现在还受伤了,能不心疼么!
“婶儿,我不疼了,就刚开始疼一会儿。”韩真赶紧安慰修婶儿,他最怕看见女人哭了。
“是,就肿两天,老爷们怕啥。要是明天肿厉害了再去医院也没事儿。”修天宇觉得自己老妈太大惊小怪了。他跟他哥咋着就粗皮糙肉手跟爬犁一样了?他小时候摔断胳膊还是村里的老兽医给看的呢,不也没事儿了吗?
就算都说没事儿,修婶还是心疼,于是赶老二问问谁家还有猪蹄儿,买回来给韩真炖了吃。
“这叫以形补形!吃了猪蹄好得快!”修婶坚定的说道,然后就给韩真弄砂锅炖猪蹄儿去了。
“以形补形。”修天宇冲着韩真眨眨眼,笑着捏着他的脚丫子敷热毛巾,“给你这里补成个猪蹄儿,就不怕崴脚了。”
韩真嗤嗤的笑,拿脚踢他,“你的脚丫子才像猪蹄子呢。”
这一踢两踢,不小心就踢到了修天宇的脸上。
修天宇握住他不老实的脚,吓唬道:“再踢咬你。”
“我才不怕!”韩真假装继续踢。
修天宇抓住了他的脚,一口含住大脚趾,轻轻的用牙齿咬了几下,“嗯?不怕?”
就这几下,如同电流一般窜了韩真全身,让他身体酥麻起来,脸刷的红了。
修天宇吐出他的脚趾,又亲了亲嫩嫩的脚底心,问道:“现在呢?怕了吗?”
韩真咽了口口水,身体火热起来,就连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
“不,不怕!”他坚持的说道。
又亲了亲脚背,修天宇眼底含着血色,声音变得粗哑,“怕了吗?”
“……不怕……”
修老二放下白嫩的小猪蹄儿站起身来,弯腰凑到他的脸侧,亲了亲他的耳垂,“怕吗?”
“……不。”韩真浑身抖的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伸出涌出一股子酥麻和渴望的感觉。他想起韩征说过的,这个身体原本是喜欢男人的,难道,难道他也喜欢吗?
修天宇捏着韩真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嫩嫩的肌肤,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猛地低下头,在韩真唇上嘬了口,喘着粗气问道:“怕吗?”
韩真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努力把目光集中在修天宇身前的纽扣上,“才,才不怕呢!”
修天宇笑出声,声音低沉,仿佛带着小爪子的砂纸一样在韩真心头磨蹭,磨的他浑身发痒。
“不闹你了。”他把小猪蹄儿擦干,然后把人放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你歇会儿,我去倒水。”说完,端起水盆就走了出去。
韩真用被子盖住了脸,眼睛睁的大大的。
原来,他只是跟自己闹着玩吗?他,他就用这种方法,跟自己,或者跟别人闹着玩?
想到修天宇会捏着别人的下巴,问怕不怕,然后去嘬别人的唇,他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
早知道会这样难过,还不如去流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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