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叫人下去了。
昨夜祁渊没回来,想来这件事是还没解决,他今日又去上朝去了,也没睡几个时辰,不困吗?
正想着,郑嫔来了。
“给娘娘请安。”郑嫔微微欠身行礼道。
沈珈芙一看见她,眼睛都亮了些,叫人备茶。
“娘娘可好些了?”
“我好多了。”沈珈芙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始问。
郑嫔等宫人把茶都奉上来以后才出声叫身边的贴身宫女出去:“我与娘娘有些话要说,你且退出去。”
沈珈芙一听她这话,看向锦柔,轻轻咳了一声,小声说:“出去帮我看着人。”
门被合上了。
郑嫔这才说了话:“我知娘娘昨夜回来得早,后面的事情娘娘还不得而知,嫔妾想着,这些事情娘娘也该知晓一二,免得日后不识人心。”
她就是专程来满足沈珈芙的好奇心的。
“娘娘可知昨夜兰嫔口中的胡言说的是谁?”
沈珈芙摇摇头,她之前在猜呢,可没猜出来。
“是赵常在。”
真是赵常在?
沈珈芙没说话,听她继续说。
“您回宫以后,兰嫔中途清醒了片刻,满面惊恐,稀里糊涂地就将事情交代了,口中说出了赵常在的名字。”
赵常在还没死,在冷宫里成了个疯子,兰嫔要害,只能是害了赵常在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可那孩子不是赵常在自已摔倒了滑了胎吗?
难道赵常在的孩子是兰嫔害死的?
她胆子有这么大?
“这件事想来陛下和皇后娘娘心中自有决断,娘娘心里知道便好了,如今是何人下的毒尚未查清,娘娘在自已宫中也当小心些。”
赵常在的孩子果然不是意外没的,再想想祁渊和皇后那时的神情,应当也是之前便知道了。
如若真是兰嫔,祁渊不会这么轻飘飘放过她。
谋害皇嗣可是重罪,饶是那时候的兰嫔怀有身孕,也不会不受半点影响。
“我知道了,今日多谢你来同我说这些。”沈珈芙认真道。
郑嫔摇摇头,又与她说了些别的。
下午,沈珈芙又喝了碗药,靠在软垫上看书册,听人说兰嫔醒了。
兰嫔醒是醒了,可这毒让她身子亏损许多,再一听宫人说她昨夜烧糊涂了说的那些话,差点眼前一黑又晕过去。
“娘娘,太医说您是中了毒,您平日里的吃食奴婢们都看得仔细,这毒究竟是从何而来还未可知,只怕是咱们宫中出了叛徒。”
听荷给她喂药,压低声音轻道。
兰嫔抓紧了被子,被她的这句话说得浑身发寒。
“不过陛下正下令细查,娘娘莫要担忧。”
听荷将碗里黑乎乎的药汁送到兰嫔口中:“娘娘好好养好身子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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