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锦柔在一旁轻轻笑着,说:“娘娘不必等着,离晚膳还久着呢。”
沈珈芙想着也是,于是又叫人去盛了一碗汤,小口喝完。
上午睡得久了,她午后就没睡觉,叫上宫人出去走了走。
玉芙殿正大门出去没走多久就是御花园的侧边入口,虽已至深秋,但御花园中还能看见绿意。
锦书锦柔陪着沈珈芙走到了荷花池旁边的亭子里。
池子里自然没有荷花了,连荷叶也都枯黄腐烂,池子里光秃秃的,一点也不好看。
沈珈芙叫人把她的书拿来,她就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书。
这本书也就是昨日祁渊来的时候她手里正翻看着的一本,简单的讲究针线绣法和绣花纹样的书册,也不怪祁渊之时随意翻了一页就合上了。
现在虽然空闲,但再过两月便是万寿节,她该给出一件像样的生辰礼才是。
一想着这个,沈珈芙就头疼。
她倒是想绣东西,但每次都绣东西送给祁渊就会显得不大诚心。
送什么东西好呢?
沈珈芙恹恹地把书合上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的石桥。
在御花园又碰见人了,这次是容美人。
自从那回翡翠的事情过后,沈珈芙看容美人都多了几分耐心,毕竟那时候容美人来得快,就安安静静等着她好转,之后默默又走了。
“给玉婕妤娘娘请安。”容美人弯身行了一礼。
这亭子也不是沈珈芙一个人的,她叫人起来,过来坐。
容美人小心过去坐下了,看了看沈珈芙的脸色,有些羡慕。
沈珈芙年纪轻,自是如花儿一般美丽,面上看不出一点被这后宫人心算计的蹉跎模样。
“娘娘可知道昨日有侍卫撞见了一件芷清宫的丑事?”容美人把这事当作乐子讲给沈珈芙听,声音却不自觉压低了许多。
芷清宫?
沈珈芙在脑子里回想一下,想起来了。
那位病弱又闭门不出的颖妃娘娘。
什么丑事?她怎么不知道?
“昨日夜里,巡逻的侍卫在芷清宫外的小竹林抓到了一个宫女和侍卫私通,交给了慎刑司那边,今日才知那竟是颖妃娘娘的贴身宫婢红棉。”
容美人讲的这番话叫沈珈芙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
当真还有这回事?
也难怪她什么都不知道,昨夜里她还在被祁渊折腾着,今日更是睡了一上午,宫人们也没出宫门,自然不会有人将这消息说给她听。
“那、颖妃娘娘那边是怎么处理的?”沈珈芙并不表露出过分好奇,只是皱着眉轻声问。
“红棉是一直跟在颖妃娘娘身边的宫人,红棉做出这等丑事,慎刑司自然不能放过。”
容美人更加小声,说与沈珈芙听:“颖妃娘娘那边派人去了,应当是叫慎刑司处置了。”
就这么处置了?跟了那么多年的宫人一点情面也不讲就叫慎刑司处置了。
可真是……
沈珈芙虽还未见过这位颖妃娘娘,但由此也约莫能知道一点她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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