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再进来时手里拿了东西,是一些补品,算不得有多珍贵,但也说得上不错了。
“容美人说这原就是要送给娘娘的,奴婢同她说了娘娘在休息,她还是非要叫奴婢拿着。”
锦书有些嘟囔着:“奴婢没拦住。”
沈珈芙看着那些补品,说没事:“先收起来吧。”
“是,娘娘。”
晚上祁渊果真过来了,他来陪着沈珈芙用晚膳,但其实沈珈芙自已下午才吃了东西,现在也不怎么饿,她吃的少。
为了证明自已真的好了,沈珈芙还主动把脸蛋凑过去让祁渊摸摸。
“高热降下去也不能证明你病好了,药还得吃。”祁渊应付两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轻轻扶住她的身子。
沈珈芙哦了一声,眸子紧紧盯着祁渊,不想让他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传达出自已的意思。
忽然,她的视线余光瞥到了软榻上的方桌。
于是主动问祁渊:“陛下想和嫔妾下棋吗?”
又下棋?
祁渊神色不变,有些看出来了沈珈芙的心思,这是要留他?
就会使这点手段?拖延时辰的时候说下棋,要留他的时候也说下棋。
“去叫人准备吧,陪你一局。”
说是下棋,其实也就是祁渊顺着点沈珈芙的心思陪她玩儿玩儿,他自小习的就是帝王之术,沈珈芙那规规矩矩下棋的法子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越下越吃力,沈珈芙不禁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祁渊,总觉得他是在逗着她玩。
一局棋结束,她默默收了棋盘,说不下了。
祁渊笑笑,将她收拾的动作止住,起身到她面前把她抱起来。
“陛下——”沈珈芙错愕间撑了一下他的肩膀,不动了。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下一瞬,坐上了床榻。
祁渊起身去叫人备水沐浴,沈珈芙这才回过神来,脸有些涨红。
她慢吞吞地和祁渊一起沐浴洗漱,看祁渊没有要动她的意思,沐浴过后就带她去床榻上睡觉,灭了几盏烛火。
本以为今日睡了那么久,夜里不好睡,谁知被子里暖烘烘的,祁渊抱着她睡觉,靠着也舒服极了,没过多久就泛起困意,睡着过去。
湘云殿
淑妃漫不经心地抄录书册,窗外的冷风时不时透过窗户进来,她撂下了笔,走到院子里去。
在她身后,雪薇跟上她,给她拿了一件披风披上。
“娘娘,夜里凉,当心染了风寒。”
淑妃没回头,抬头看一眼不见月亮的夜空,嘲道:“倒不如叫本宫大病一场,起码病了还有人关切两句。”
雪薇被她这话说的有些着急,不知怎么劝她。
淑妃在院子里走了走,很快就自已收回情绪,回了屋里。
她昨日截了玉婕妤的圣宠,但陛下来是来了,却也没碰她,甚至说得上有些冷淡,任凭她哭诉也不为所动,今日玉婕妤就病了,陛下也过去了,不知会不会像待她一般待玉婕妤。
怕是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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