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自顾往旁边移了两步,好似在表现今日她没惹事,这事跟她无关。
祁渊的视线从她身上挪开,问剩下的两人:“聚在这儿做什么。”
容美人不吭声,郑才人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依旧一板一眼,态度看不出一点差别。
沈珈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中佩服郑才人的好胆色,又等着想看祁渊怎么处理。
郑才人的话说完,容美人没急着开口,等祁渊的目光落过来,她才略显委屈地也自我争辩了一句。
终归到底是郑才人的态度问题。
祁渊谁都不打算帮,也不打算为这点小事耗神,他转念一想,懂了刚刚沈珈芙看过来的欣喜神色究竟是在欣喜什么。
“既然谁都不肯让,那就一并罚过,回去将宫规抄五遍,长长记性。”
在祁渊这里没有什么饶不饶人的说法,既然都不肯让,那就各自罚过,免得偏袒了谁。
沈珈芙听着一愣。
郑才人率先开口,直截了当地应了声是,容美人就是再不愿,也只得恭恭敬敬跟着应声。
等她们俩都退下去,祁渊朝着沈珈芙走过去。
“看热闹看够了?”他薄唇微启,淡淡问一句。
沈珈芙揉了揉略显僵硬的脸,心虚地朝着祁渊笑一下,给自已辩解道:“嫔妾没看热闹呢,她们在嫔妾宫门外吵起来,嫔妾总该劝一劝的吧。”
她自已贴近祁渊,踮着脚,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继续说:“只是嫔妾还没劝呢,陛下就来了呀。”
“嫔妾初入后宫,哪能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劝呢,幸好陛下过来了。”
她这些话说得讨好又实在。
祁渊总觉得再让她继续说下去都能瞧见她的狐狸尾巴了。
于是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停下她的话,把红着一张脸还敢瞪人的沈珈芙带进了殿内。
一进屋,翡翠还在殿里,桌上的丝线都被整理好收到了一旁去,她的香囊也被收起来放在了矮桌上。
沈珈芙没刻意往那边看。
翡翠退到了殿外。
殿内没了人,沈珈芙被按到祁渊腿上坐着,腰身被禁锢着被迫仰起头,被祁渊亲了个正着。
“宫人说你喜欢吃蟹,如今蟹肉正肥,朕叫御膳房准备了些,陪你用膳。”祁渊亲够了才肯说出来意。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沈珈芙纤瘦的腰身,忽然手停在了她的小腹处,贴着平坦的肚子,皱眉改了主意:“还是要少吃些,虾蟹寒凉,于你不好。”
这些话沈珈芙自已也知道,她在家中虽也爱吃,但平日里有母亲看管着,也不时常吃,到了宫里太后也管着她不让她吃,现在祁渊还要管她。
“嫔妾没有多吃,嫔妾还没吃呢。”沈珈芙嘀咕着道。
这说的是真话,她才入后宫不过几日,就是要吃这些东西也没来得及和御膳房说,没成想反倒是祁渊先叫人准备了。
“你自已记着就好,莫要贪嘴。”祁渊轻笑一声,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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