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原来最早布局的是你啊,那么小却有那么深沉的心机啊,看来我不认输都不行了,你那若有似无的提议,是谁说,要想伤害一个人,必先伤害她最亲近的人,是谁说,要入骨便要残忍,是谁说无情绝望才是帝皇的根本,原来这都是我好弟弟引寻的一局棋啊。”
欧阳离烟笑起来,从小,他依赖着他,像一个孩童似的天真,整天玩着他转,他一直以为他是弟弟,虽然和皇后有仇恨,可是却从未防过他,因为他像阳光一样存在着,而他是阴鹜的,世界需要雨露也需要阳光,所以他从来没动过他的一丁点注意,却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离歌,你好狠的心。”
“我恨你,”离歌蹲下身子,眼晴绿莹莹的:“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在我八岁时,有一天夜晚,母后不见了,我害怕极了,起身去找母后,没想到她竟然穿得那么无耻去引诱你,而你竟然一再的羞辱她,那时候起我就恨你们,恨你们两个人,知道吗?尤其是母后,竟然说,如果你从了她,竟然助你得到太子之位,那么我呢?我是她的儿子,她难道没想过我吗?虽然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太子,但那一晚之后,皇位我是势在必得的,那一晚开始,我便成了另外一个我,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我只想粉碎你的一切,不过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打击不了你的,所以我和二皇兄联手了,他是那么的好骗,和你一样,以为我是个单纯的孩子,真好笑,原来天下人的眼晴都被糊住了,现在我终于得到了东晋国,成了东晋国的皇上,我不但打败了你,还打败了二皇兄。”
离歌说完,从地上站起来,这一刻他的笑狂妄自负,完全是一个帝皇的森狠冷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再过不久,他会纳后。
“知道吗?我要纳后了,你想知道是谁吗?”
欧阳离烟的脸色疼得苍白,像纸一样,豆大的汗株往下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滚落到地上去,此时他不想听他的伟功史,只想让他滚出去,可是离歌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所以他沉稳而得意的开口。
“我的皇后是玉姐姐,你知道吗?从在瑾王府开始,我就喜欢她,她那么干净,那么小心,可是却被你们糟踏了,不过从此之后,我会给她天下间最好的一切。”
离烟愣住了,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柔润的从清波中走来,羞涩可爱,慢慢的冷漠,现在他已不企求什么,只望她幸辐啊,可是她不能嫁给离歌啊,他太可怕了,如果说世上有恶魔的话,那么离歌才是一个居心莫测的恶魔啊,玉钩怎么能嫁给一个魔鬼呢,离轩呢,离轩呢?
“离轩呢,他怎么会答应让玉钩嫁给你。”
离烟忍住痛问,咬着唇,身子抖索个不停,离歌一甩手宝剑入鞘,轻蔑的笑起来:“他都自顾不暇了,玉姐姐不会原谅她的,他有什么资格不答应。”
离歌说完,笑得张扬的离开二楼的房子,门咣当的一声响,只听到耳外传来他森冷的声音:“如果屋子里的人死了,或者逃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
老鸠恐慌的声音传来:“爷,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他跑的。”
欧阳离烟绝望极了,如果死,他有的是办法,可是眼下他还不能死,他不想让玉钩嫁给离歌,他是一个魔鬼,他要告诉她一切真相,让她离开他,回到逍遥城去,远离这一切的是是非非。
玉钩一直没见到离歌,她的心头隐隐不安,一整夜都没睡好,想想青凤和蓝凰的话,不禁有些烦,她可不想和离歌扯上什么关系,离歌比她小几岁,在她心目中,他是个阳光一般的少年,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样,会祟拜她,会敬重她,可那也只是一个对姐姐一样的敬重,而不是所谓的爱慕,可是为什么她们待在皇宫里,他要派人守着她们。
如果她想走,没人拦得了她,但是她真的想证明,离歌他没有那么可恶。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整个人竟有些晕劂,最近的事情太多,寻致她精力受损,青凤和蓝凰看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唇都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不由得心疼:“主子,我们离开这里回逍遥城去吧。”
“好,”她点头,坐在铜镜前,看到自己的脸苍白得像一个鬼,点头,静静的望着镜中的女子,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忽然好想离轩,他还好吗?为什么不来找自已呢?
青凤和蓝凰走过去为他打理好头上发鬃,整理了妆容,揩她起身:“主子,你一直未进食,身子太差了,不能再不吃饭了,这样怎么回逍遥城去。
“我知道了,”玉钩点头,伤心是一种适度,不能一直沉迷其中,就算离轩真的有过什么,一切都会过去的,自已也有过往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对爱的人慈悲一些呢,害得自已也不开心。
青凤和蓝凰一听她的话,早兴奋了,吩咐殿门外的小宫女把早膳传进来,望着满满一桌子的点心,她忽然觉得很饿,想开了原来也没有多难,竟吃了不少,精神也足了,青凤和蓝凰相视一眼,松了一口气,主子总算想通了,这真是太好了。
两个人正想说话,忽然大殿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皇上到。”
青凤和蓝凰赶紧跪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很怕这个少年皇帝,他的阴鹜总是藏得很深,一脸温和的表相下,其实是一份算计霸道,让人不敢小觑,玉钩一听到离歌过来,飞快的起身缓缓的开口。
“见过皇上。”
离歌伸出手准备扶她,玉钩技巧的避开,离歌还是发现了,眉微挑,却不出声,淡然的笑:“怎么了?玉钩?”
他叫她玉钩,而不是从前的玉姐姐或者是皇嫂,哪一样称呼都好过这玉钩两个字,玉钩头皮发麻,离歌不会真的有了不该的想法吧,她可是一个姐姐啊。
“皇上,我要回榕王府去了。”
“为什么?你原谅他了吗?”离歌的声音有一抹几不可闻的压抑,还带着丝丝的冷意,玉钩抬眸,他漆黑如潭的眸光里,是惊涛骇浪,是狂风呼啸,是难以置信,玉钩镇定的点头:“是。皇上,我原谅他了,所以我要回王府去。”
“为什么?他背叛了你不是吗?”离歌趋近身,凑到玉钩的身子,玉钩的心里一阵焦急,离歌他真的不一样了,心计深沉,和当初的阳光单纯一点也不一样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玉钩身形往后退,缓缓的心痛的开口。
“皇上,你变了,你还是你二皇兄喜爱着保护着的离歌吗?”想到离轩对他的保护爱戴,甚至把皇位也毫无保留的送给他了,可是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啊,这个少年只怕才是皇室中最厉害的一个角色吧,玉钩蓦然惊醒,所有人都被他骗了,离歌站直身子,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如果我不那么做,会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位吗?”离歌幽冷的笑,回身望向玉钩,眼神热切:“玉钩,朕希望你留下来,做朕的皇后,从此后东晋国君王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玉钩,朕从第一眼看到你时,便喜欢你,从来没有断过,玉钩以后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通通给你,好吗?别离开朕。”
离歌的眼里带着浅浅的祈求,爬到了高位,才知道原来内心是那么的寂莫,而能靠到他内心的人又是那么少之又少,本来他是喜欢二皇兄的,可是为了得到玉钩,他伤害了他,现在只有玉钩一个人,想到这个,离歌的琉璃眸子晶亮深情,玉钩却气血攻心,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离歌,你想我死,是不是?原来你想害死我?”
“玉钩,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离歌被骇住了,倒退一步,望着玉钩面色像纸一样苍白,难道自己让她如此愤怒吗?玉钩淡然的开口:“离歌,我要出宫,立刻,别再问我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想我死的话,马上送我出宫,”玉钩愤怒的吼叫起来,这一切太可怕了,她只觉得自已快昏劂了过去,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银蔷并不是太子安置的,而是离歌安置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得到她,那么离轩呢,他也是受到了伤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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