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捏着这块奇怪的金色玉佩问桑卿。
桑卿眯着眼睛笑起来:“这不是你要的么,忘了?”
沈故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他确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桑卿要过这种奇怪的玉佩。
“金圣石,”桑卿伸手把玉佩系在了沈故的腰间道,“上次我说做成玉佩给你戴在身上,问你喜欢什么,还记得么?”
沈故:……
他想起来了,一开始他说的是狼,然后桑卿问他有没有其他的,他就说棋子烧饼。
所以,桑卿这是真的找人把那块金圣石给刻成了烧饼?
这玩意是他喜欢的棋子烧饼?
沈故摸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圆点,才后知后觉这应该是烧饼上的芝麻。
“也不是很丑,”桑卿托腮看着沈故,“对吧?”
小孩的嘴角抽了抽,“呵”了一声,起身就走。
桑卿看着他匆匆的背影笑道:“干嘛去?金圣石很珍贵的,可不许丢啊!”
“上课!”沈故头也没回。
一阵冷风吹过,卷上了松雾斋的门扉。
桑卿扯了扯衣襟,忽然觉得一个人的松雾斋有些许冷清。
他想了一想,从卧房外的那棵古松下面扒出来一坛尘封的老酒,拎上自己的方物,悠悠踱出了门。
卜药庐距离桑卿的松雾斋不远,他算好了今天没有归墟长老的医修课,这会儿那帮子小孩儿应该都去上课了,叶良一个人守着他的小药炉,肯定闲得很。
卜药庐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桑卿推开小院的柴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苦味,也不知这人又在炼什么丹。
“归墟。”他在院中唤了一声。
只觉一阵微风拂面,眨眼的功夫,叶良就站在了他面前,一身碧绿的袍子,手里那把圆蒲扇还冒着热气,显然正在看药炉。
“才刚好就到处乱跑。”叶良眼皮都没抬,淡淡道。
桑卿晃晃手上的酒,笑起来:“这不是见好了,就急着来谢你。”
叶良瞥了一眼酒坛,衣袖一甩,转身进了药庐,桑卿提步跟上。
药庐内的那股难闻的酸苦味更重了,桑卿掩着口鼻,被熏的几乎窒息。
叶良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波动,他坐回药炉边上,用圆蒲扇掌握着火候,看也不看桑卿一眼。
桑卿习惯了他这般,把酒坛放下,就自己在药庐就四下转悠起来。
叶良的小药庐内整整三面墙都是那种布满了小抽屉的药柜,药柜上的小抽屉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几百,装着各种他平时常用的药材。
桑卿踱着步一格一格看过去,每翻出一种药材,就要问一遍叶良,这药材叫什么,药性如何。
叶良挥蒲扇的手明显越来越快,脸上神色也越来越紧绷,终于在桑卿舀起一勺灰色的粉沫,问他这是什么药材时,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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