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鸭子,不能就这样丢了。阿外,你把他们安置好,等我处理完城中要事之后再来与这两只小猫玩玩。”
“四少爷,城主既然说不用过问,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放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
“谁说没有用。这丫头长得有几分姿色,我把她卖给青楼都还能赚个千百两银子呢!”安滁西说道。阿氏三兄弟不做声了,四少爷难道还缺几个钱花?平时挥金如土,万两黄金都不当回事,怎么还指望靠卖这小丫头赚钱,想必是对她有些兴趣了!
游华说醒来时,一挣扎才发现手脚动弹不得。周围漆黑一片。
“华儿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落一哥哥呢?”
邢落一摇了摇头,又答了句,“我没事。”只听得她那边悉悉簌簌,他又问,“华儿妹妹,怎么了?”
游华说立即摸到邢落一的位置,帮他割开了绳索,又把匕首放入靴筒。这匕首是她爹留给她防身的,昏迷之前她趁着最后一丝神志将匕首藏入了原处。
“华儿,你真聪明。”邢落一脱了束缚,对游华说的应变能力愈加佩服。
“欸,有人来了。“游华说忙塞好匕首,两人把绳索随意绑在手脚上。
门被粗暴地踢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人打着一个灯笼走进来。一个长了颗大痣,一个留了八字须,相貌极其丑陋猥琐。那两人将灯笼向两人照了照,游华说忍不住心下一惊。
☆、断崖雪冷
来人是断崖山上道观的两个道士,大名叫黄猛山、黄猛河,原是两兄弟,杀了人才躲到山上做了道士。平日里靠着一些拳脚功夫也诈了些香火钱,手底下有十来个小道士。也对外宣称懂些医术,骗得山下的妇女来看病,却大行□□之事,很多受害的妇女迫于淫威敢怒不敢言,他们却乐此不疲。安滁西既然对这两小猫有了兴趣,为何又将他们放在这样一个龌龊之地呢?毕竟年少无知,以为道观是个清修之地。又兼之行色匆匆,来不及细查,只可怜了这游华说邢落一,该如何逃出这两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魔掌呢?
“大哥,这俩娃长得还真是粉嫩!瞧这小模样,山脚下的那些货色都没有办法比呢!”腮帮长了一颗大痣的黄猛山色迷迷地笑道。
黄猛河搓了搓手,两根八字胡一翘一翘,“可不是么?只是,把这两娃交给我们的人来头可不小,要是冒犯了他们。。。。。。”
“大哥,你放心好了。不过就是两个俘虏,他们说什么那些人又怎会信呢?要是当真重要的人,又怎会绑着交给我们,你说是不也不是?”
“二弟说的是。”黄猛河又笑得胡子一颤一颤。“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小姑娘长得还真是国色天香,就算是死,我也要她了。。。。。”
“大哥,你别着急。。。。”黄猛山拉住有些猴急的黄猛河,小眼睛在游华说身上滴溜溜一转,只看得她毛骨悚然,“平日里我都让着你,大哥,这回,你也得让下我了。”
古人懂事都比较早,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子女。邢落一轻轻握住游华说颤抖的小手,眼眸坚毅,好像在说,就算是死,我也会救你出去。游华说却攥紧了匕首。
“二弟,等下大哥玩完了再给你也是一样的嘛。。。。”
“大哥,你看这少年长得多清俊,多消火,我们观里的小道士哪一个比得上?你难道不想试试?”
黄猛河一听,仔细打量着邢落一,果然是清俊无一,尤其是那一双冷眸,越看越是心旌摇曳。
“行了,这次我就让着你。二弟,那少女你可要怜惜着点。”
“大哥说了算。”
随即黄猛河唤来两个小道士,一个拉扯起邢落一跟着他往外走去,另一个则抓着游华说的胳臂将她拖了起来,跟在黄猛山身后。
邢落一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小道士退了出去,黄猛河一进来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邢落一一见他那般猥琐的体态,拳头紧握。只见他一步步靠近,嘴里还喊着“来呀来呀”,邢落一左闪右躲,黄猛河一步猛扑了个空,撞在床沿上眼冒金星。就是现在,邢落一缚在背后的手突然端起桌上的茶壶朝黄猛河头上重重砸了过去。屋外的小道士听见一阵乒乒乓乓响声,却不敢擅入,谁知道黄猛河在玩什么游戏呢?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少年,他们完全不用担心。黄猛河捂着流血的脑袋,痛得一时说不出话。邢落一立即取过架在佛龛上的剑,黄猛河只看到一阵剑光,还没来得及惊呼,鲜血便流了一地。门哐啷一声大开,小道士回眸一看,屋内流了一地的血,裸裎的黄猛河死相惨烈地倒在地上,瞬间昏了过去。另一个还在瞠目结舌,肩头已经架了一把剑,他双腿打着哆嗦说道:“少。。。。少侠。。。别。。。别杀我。。。。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那个小姑娘在哪里?不然,你的下场跟他一样。”邢落一虽然年少温润,可此时却不容人小觑。
“我听。。。我听正清说,师父带着一个少女往后山断崖去了。。。”
“断崖?为何他要去那里?”
“这。。。。”小道士也不敢直说,哆嗦道,“师父。。。师父有些。。。怪癖。。。。你最好快去,否则。。否则都来不及了。。。”
衣冠禽兽。邢落一打昏小道士,便往后山急奔而去。方才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是那两人的对手,所以才想着可以分开他们对付也好。可是,华儿妹妹。。。你千万不要有事。。。。
黄猛山带着游华说来到断崖,便嘱咐小道士离开。断崖静寂寥阔,石碑旁有一块刻意雕成卧榻的巨石,青草蔓蔓,冷风习习。突然黄猛河猛扑了过来,游华说身形巧妙地躲到一边。手上的绳索已经掉落,她没有办法伪装了。
“哟,小丫头,你的绳索谁解开的?”黄猛山问道,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它自己刚刚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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