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侍从挡驾着不让进,一直从等到了日上三竿,好不容易有人出来传话说放行了。
才见到诸良王的面,梁大人进去便是一愣。本以为王在休息着,所以不让进,但是一看怎么也不像。诸良王侧卧在矮桌边,两只黑色的眼睛十万分的清醒,半点也不像刚起身的样子。只是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心浮气躁的。梁大人并住呼吸,心里有几分惶恐,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诸良王带动的不平静了。
润玉并未说话也并未看他,但是对一个国家来说,粮草绝对是件大事。梁大人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跪拜一便,便对着润玉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可是,正当他说的兴起的时候,突然抬头瞄了润玉一眼,发现他好像没在听自己说些什么,死死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复杂。
“王——王”
“去问问,有没有菊凉来的信函。”
“啊?王,这”
“去。”
“是,”梁大人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背,矮身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便回来通报:“启禀王,没有菊凉来的消息。”
润玉眼白顿时多了几道红血丝,整个人仿佛都燃起了冰冷火焰一般,吓得梁大人瞠目结舌。
“王,关于粮草之事?”
“发通文下去,让诸良的富商必须捐出存粮的三成,维持国库。否则就必须让他们的子嗣入军服役两年,让他们自己选。都是诸良的臣民,也该他们做点事了。”
梁大人浑身一颤,心中虽觉得此举有些不近人情,但却也是应对国难最好的办法了。看着诸良王最近的脸,显得清瘦了许多,脸颊的轮廓更加明显,让原本妖异的外表抹上了一层冷酷。但是依旧不得不佩服他的决断。于是恭敬的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等等,让机要部那边每隔2个时辰来回禀一次,有没有菊凉国的书信。不一个时辰禀一次!”
“是!”梁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退了出去。
润玉只觉得心中有着一团莫名的火焰,烤的自己不能平静。连夜的无法入睡,即使白天也是神智无法集中,浮躁难安。远远的看着一只鸟,飞离了枝头,飞入了天空之中,猛地搭起了弓,一箭射了出去。该死——居然没射中
自从那次谈话之后,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北明君就再也没提过要把童谣送回诸良国。宇君一颗心始终吊着,可是北明君那边却反而像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样。宇君觉得这事情颇为诡异,但是只要有童谣每日伴在身边便好,其他的他就什么都不愿多想了。
童谣一直压着心中的一团忧伤,呵呵,润玉要自己回去吗?看来这次要失算了,不知道北明君会怎么跟他说,润玉会有什么反应。官场上的话多半也就是互相打着太极拳,一来一回的也就一年半载了。抬头看看天上灿烂的阳光,碧蓝的天空,润玉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点了,可为什么每次想到你的脸,却还是让我窒息呢。
童谣陪着宇君出来花园走走,太阳很好,两人就在长廊里坐下了。童谣莫名的对着天空开始发愣,左手开始越来越痛。低头一看,宇君淡褐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倔强,抓紧的童谣的左手越收越紧了。
“做什么啊?好痛,放手。”
“你的心飘远了。”
童谣一愣,“胡扯什么,我就在你身边。”
“人在,心飘远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你在想谁,是他吗?”
宇君瞬间看穿了童谣的心,使得她有些慌乱,“什么他,别胡说。我没有想别人,只是有点走神罢了,你不要太敏感好不好。”
宇君皱着眉头地下了头,默默松开了童谣的手,双眼飘向远处。看着宇君突然变得落寞的侧影,童谣一下觉得不舍,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天宇君似乎心情平顺多了,只是每分每秒都离不开自己。他原来苍白的脸泛出了一丝淡淡的粉红色,在金色的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剔透。一个精灵般的男子,淡淡的飘散如丝的长发,再配上现在这双忧郁的眼,只需看一眼,童谣就已经开始莫名的心痛起来。
“宇君。”
宇君仿佛没有听到,长长的睫毛垂着,瞳孔散出一股寂寞。
“宇君,”童谣主动去拉他的手,手指有些凉:“宇君,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宇君。”
“诸良王是个绝世美艳的人,你曾与他同床共枕,所以你忘不了他对不对?”
童谣整个心猛地一抽,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宇君嘴里说出来,她觉得锥心般的痛。
“我比的了他吗?你心里可有宇君?”
童谣抬头看着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松开了宇君的手:“宇君,你这样说,真的很伤我!”
“我”
“我不否认,过去的事情,在我的心里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一碰,我就很痛。我不敢想也不敢回忆。宇君,在这个时代里,你是唯一一个最关心我,最向着我的人。请不你要拿这种话伤害我,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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