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伯宏叔,我忘了告诉你,据这个苦根交代,他还有一个名字“
“还叫什么?”
“叫陈云哲,又叫斜小子”
“陈云哲,斜小子”,爷爷听到这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顿时如遭当头棒喝,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屁股瘫坐到椅子上。
竹内晴川见爷爷惊成这样,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没觉得奇怪,“伯宏叔,你怎么了,没事吧?”
停了一会儿,爷爷拍拍脑门重新站了起来,“没事,我没事,竹内太君,能不能让我见见这个苦根?”
“伯宏叔,他是死刑犯,是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的,还请你谅解”
“竹内太君,这个苦根他如果叫陈云哲的话,正好与五年前我那投河自尽的孙子同名,你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你还执不执行?”
“这个嘛……?”
竹内晴川见爷爷吞吞吐吐的样子,脸立即阴冷下来,“伯宏叔,刚才可是你说的,完不成任务以死谢罪,我可记着呢,不要拿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出尔反尔我可不答应”
再看爷爷汗都下来了,他哀求道,“竹内太君,我就看他一眼行吗?”
“不行,明天到刑场上再看吧!”,竹内晴川无情地拒绝。
……
爷爷要探视,遭到竹内晴川当面拒绝,这个苦根究竟何许人也,是不是五年前投河自尽的宝贝孙子?
他没有一点答案。
回到家,爷爷背靠在太师椅上,他仰起头,好像生吞了一把蜈蚣,百爪挠心。
云哲他还活着?
此时的他不知道是悲是喜,是爱是恨,他希望这个苦根是我,证明自己的孙子还活着。又不希望是我,自己曾信誓旦旦地在竹内晴川面前自动请缨要亲手枪毙我。
爷爷心里非常矛盾,他感到极其痛苦,禁不住泪眼婆娑,“信哲啊信哲,你是来折磨我的吗?”
看起来爷爷还是爱我的。
我要被枪毙了,竹内晴川要大伯白玉押送我上法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一种熬煎。
白玉回来了,他被爷爷叫到了自己的屋里。
“白玉,你知不知道明天要枪毙的那个苦根是谁?”
“他是云哲”,白玉沉痛地告诉爷爷。
“你见到他了?”
“嗯”,白玉点点头。
“他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爷爷急了,上去打了白玉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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