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下正坐着两个妖娆的女子在与他调笑。路上行人对他纷纷侧目,他却似毫不在意。
我刚才心有所思所以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靠近,现细看,便发现那抬轿的四个大汉健步如飞,分明均属一流高手,但不知轿内男子是何人,居然能驱使他们做如此粗重低卑的工作,暗想此种人还是不惹为妙,便更不搭理。
那个男子却也不再言语,大轿很快超越马车进入了丽都,等我们进城时,他们早已没了踪影,马车带着我们横越街市,穿堂过巷,最后在一幢幽静的院落停了下来,我步下马车,抬头一看,只见古色古香的木匾上写着“梅轩”,走进院子里,但见里面虽不大,没有假山池水、亭台楼阁,却别出心裁地种着些细碎的小花,一条石子路直通一片梅林,靠近院墙附近种着些翠竹,倒也清幽雅致。紫月忙上前问:“公子,这个院落可还满意?”我微点头,其实这两年飞花阁的势力已渐渐渗透到了丽都,而来之前我也让她们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比我预定的两年之期超了几个月、到了春夏交接时才上路的原因。我见她们都进来后,交待道:“这几日大家都累了,早些歇下吧。”然后进入了房中。
第 3 卷
第17章:第十七章 计划伊始
到达丽都前几日,我每天带着她们四人闲逛。第一天,我带她们去了丽都最大的酒楼——问天楼,在酒楼一掷千金包了问天楼最好的雅间一年;到了晚上,我又包了丽都最有名的花船,与丽都最美的名妓彻夜厮混;第二天,我又带着她们坐那辆扎眼的马车到郊外皇家寺院——护龙寺郊游。她们四人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不便言语什么。到了第三天清晨时分,梅轩的大门被敲响了,一张请柬送到了我的手上。我随手放在桌子上,便又要带她们去逛大街,蓝依沉不住气了,问:“公子,我们不是要……为什么到了丽都却四处遛达,而且公子不是一向最不喜欢热闹吗?”经历了这么多事,小丫头也长大了,知道事关机密便绝口不提。另三个丫头也疑惑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觉得拈花公子这个名号的知名度如何?”
紫月抢先道:“应该是无人不知吧。”
红袖说:“公子在商海和江湖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让人不知道恐怕也不可能了吧。”蓝依点点头,青玉不语。
我说:“这几日我们到处招摇,必有很多人注意到我们了,这段时间他们一定是在调查我们的身份来历,既知我是拈花公子,就定会来找我,如果我没有猜错,从今日开始,请柬会陆续送来。”
我话音刚落,门扉又响,蓝依忙奔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请柬,嘴里嚷嚷着:“公子,你真神了,果然又是送请柬的,还一下来两个。”我接过来扔在桌子上,便带着她们上街了。结果那天在街上也不时收到请柬,等到晚上回到家时,居然还有人等在门口送上请柬。
蓝依望着一大摞拜贴,嘟着嘴说:“怎么这么多呀。”
我淡淡道:“不多了,”轻抿口茶又道:“十二位皇子十二封。”
蓝依忙数了数,叫道:“公子这次错了,有十三封呢。”
“呃。”我微微一愕,然后又了然地一笑:“这只老狐狸。”一定是丞相许放了,想不到此人竟然包藏祸心。
果然蓝依说:“这一封是丞相大人。”我点头不语。
红袖试探着问:“公子,这么多请柬,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去应酬吗?”
我放下茶盏,道:“不用,全拿去扔了。天色晚了去睡吧。”说完不顾她们的疑虑,站起身休息去了。
入夏了,天渐渐热了起来,这两日刻意到处走动真的乏了,竟然引人注意的目的已达到就再不用这样了,第二天我便没有出门,仅交待青玉她们:若有来访者,皆打发走。然后我便舒适地躺在树荫下的软榻上闭目养神,蓝依坐在附近冲泡着茶,紫月轻轻打着扇,一派闲适。
半晌,青玉与红袖走了过来坐下,蓝依递给她们每人一杯茶,四人都默默地坐着。我心中轻叹,然后说:“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她们互望一眼,“公子,”紫月先开口了:“其他请柬不理也就罢了,那个人的邀约怎么也不理呢?”
我轻语:“虽然我答应了要帮那个人,但那个人也要想出办法来打动我才行,这样既能考验他是否真的值得我帮,而且也可以看他是否有诚心,如果他根本无能或没有诚心,那我帮他又有什么意义呢。”四人了然地点点头。
时间流逝如水,转眼入夜了,我正在院中望月沉思时,青玉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子,门外仅剩一人还没有离去。”我垂眸轻问:“是哪个人吗?”但见青玉点点头。我叹息一声,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如果他今夜未走,那明日一早便请他到客厅用茶。”“是。”青玉应道,然后离去。我又望了望月亮,夏夜月光似乎格外明亮,连星星也无比璀璨,如斯良辰美景却只让我想到“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高高在上真的如此吸引人吗?……
是日清早,我刚打开房门便见青玉站在门口,她朝我点点头,我了然的轻移步伐,口中说道:“我吃完早点再去见他,你也给他预备些吃食。”青玉应着离去。
当我慢腾腾走到客厅时,他已吃完早餐,正面朝厅外负手而立,听到厅里的脚步声,他立即转过头来。那一刻我们都没有动,都细细地打量着对方,他一身白色锦袍,剑眉星目,略勾的鹰鼻,倔强的薄唇紧抿着,眉宇间虽因一夜未眠而略显疲色,却仍隐隐透出王者的霸气。这是个英俊的男人,这是个天生的王者,我松了口气,首先说道:“八皇子南宫佚?!”虽是问句却毫无疑问之意。
他一怔,立刻又微笑道:“拈花公子名不虚传,也不枉我苦等这么久。”声音犹如钢琴低音般浑厚诱人。
我轻扯了下唇角,眼睛扫了下座位,淡淡道:“坐。”蓝依端上茶水后与青玉们退了出去,客厅就仅剩下我与皇宫佚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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