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拟旨,就按朕刚才的意思,着他明白回奏!”胤禛对允祥说到。“四哥,有句话不知臣弟当讲不当讲。”允祥试探的说到。“你我兄弟之间,十三弟有话就明说。”胤禛说到。“四哥,现下江南已定,九哥也被圈了,宗室大臣也都站在了咱们一边,是不是该······”“十三弟,你的意思朕明白,不瞒你说,朕也正在考虑这个事情。既然十三弟与朕想的一般不妨与朕一起去皇额娘那里议论议论,也顺便问问她的意思。”
“奴婢回皇上话,皇太后老佛爷近日身子不适,早早的就睡下了,若无什么事,奴婢可不敢去打扰。”仁寿宫门口,绣儿按我的吩咐“礼貌”的回绝了胤禛和允祥。
“绣儿,皇上他们走了吗?”“回主子话,皇上回了,临走时还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您呢。”绣儿说道,“主子,奴婢多嘴问一句,皇上和十三爷摆明了是有事要找主子商议,往常主子也是紧着的,为何今次主子要避而不见呢?”
“你不会明白的,哀家这么做自有这么做的道理在里头,皇上毕竟是皇上,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若事事都要哀家来拿主意,那皇上如何才能成一个圣主明君。”我说到。“奴婢可不明白这些。”绣儿乖巧的说道,“奴婢只知道既然是主子的决定,那就总是错不了的。”
“丫头贫嘴,哀家也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总有想不到的时候和地方。哀家不过是比别人遇事多动了点脑筋罢了。”我笑着说道,“罢了,和你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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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是说皇额娘是存心不见咱们的?”养心殿里允祥问胤禛。“十三弟,难道你还不了解皇额娘吗?”胤禛笑着说道,“皇额娘这是在考验朕呢!今次和往常不同,并非有人威胁到朕,而是朕要处置别人,皇额娘自然也就不会插手了。再说了,要是朕事事都要靠皇额娘来替朕办,那朕还当这个皇帝做什么?相信皇额娘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朕决定了,今次处置年羹尧的事朕要自己来办,若以后有可能,朕也不想再麻烦皇额娘了,皇额娘年纪大了,若老是让她替朕操心,朕岂不是不孝?再说朕也于心不忍。”
“朕决定了,十三弟,替朕传旨,着年羹尧回京述职,朕要亲手料理这个混帐奴才!”“臣弟明白了,四哥放心,不管老八他们如何,臣弟始终站在四哥这边!”允祥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在想着:“额娘真是有先见之明!”胤禛同样也在想:“皇额娘,您为胤禛操心的够多了,这样的事胤禛不能再麻烦您了。”
昔。 2007…06…24 00:04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二十五章 年字去头乃为何
“十三弟,你看看这个混帐奴才来的折子!”养心殿里,胤禛把一本折子交到允祥的手里。允祥接过,细细的看了遍,合上放在一边。
“四哥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奴才?”允祥问胤禛。“他年羹尧以为这么一来朕就不会再把他叫回来了吗?哼!”胤禛冷哼了一声,继续说到:“本来朕还想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传旨西北,调年羹尧为杭州将军,以岳锺琪为川陕总督,暂管大军。”胤禛说道,“他年羹尧不是在折子上说不在西北便去江南吗?朕就随了他的愿!”“若圣意不属臣以西北,便请江南······”允祥想起刚才在年羹尧折子上看到的那句话,不由得在心中摇了摇头。
“年羹尧的折子上真是这么说的?”我喝了口茶然后问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事的允祥。“回额娘的话,年羹尧确实在折子上这么说来着。”“那皇上说什么了没?”我继续问。“四哥没说什么,只是准了年羹尧的请,调了他杭州将军。”“下旨了吗?”“儿子过来之前刚下。”允祥答到。
“额娘觉得有问题?”允祥又问。“没有,你皇上四哥做的很好。”我笑着回说道,“若额娘猜的不错,这只是皇上对付年羹尧的开始,过几日还会有其他旨意的。”“额娘为何如此肯定?”允祥说,“儿子倒觉得四哥不应该把年羹尧放到江南去,这杭州将军虽不是什么统领大军的差事,但手上好歹还有那么些绿营兵,再加上江南刚定,这时候把他放去江南岂不是在把西山的老虎赶到东山吗?”
“把西山的老虎赶到东山?这词儿用的新鲜。”我笑了起来,说到:“祥儿放心,他年羹尧还算不得是只老虎,依额娘看最多也就是只狼而已。再说了,以你四哥对这个奴才的了解,不会想不到这层的。”“那额娘的意思是皇上四哥另有深意?”面对允祥的问,我只是报以一个带着些意味的笑,没有说话。
“哦?额娘真是这么说的?”养心殿里胤禛问允祥。“嗯。”允祥应了声,随即又问:“四哥,额娘这又是打的哪门子的哑谜啊?我不太明白。”“知我者,额娘也!”胤禛轻轻的叹了句。“四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也和额娘一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十三弟,领兵你在行,可说到这些事上你我终究不及额娘啊,这个对付年羹尧的法子朕思量了好几日,但额娘只问了你几句便就看透了。在这‘高深莫测’四个字上朕远及不上额娘。”
“十三弟,你也不要再问再想了,等着看吧,年羹尧这个混帐奴才。”说到这里胤禛停了停,然后才继续说到:“到头了!”
正如我想到的,在年羹尧奉旨从西北去江南杭州的一个多月路上,胤禛连下十几道圣旨,把年羹尧从正二品的杭州将军一连贬了十数级,最后贬成了一个在杭州城门看门的小吏。前后落差之大,真可谓是“空前绝后”的了。
所谓“人情冷暖,世人之中,雪中送炭的毕竟少数,却大多落井下石之辈”,昔日前呼后拥的年大将军眼高于顶,得罪了不少的人。多数碍于其地位超然不敢计较罢了,可如今已是人同境非了,不管是昔日受过年羹尧气的那些人,还是今时一门心思想做所谓“忠臣”的书呆子,纷纷拿起了手中的笔,同一时间,养心殿里弹劾年羹尧,甚至是“罗织”罪名的折子也在胤禛的御案上堆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十三弟,还记的当日你问朕为什么不把年羹尧直接除掉而要费劲的连下十几到圣旨去贬他的事吗?”胤禛笑着问允祥。“四哥,现在臣弟看出来了。”允祥恭敬的答到,“四哥这是要借众人之口来做除掉年羹尧的理由啊。”
“不错,你说的很对。”胤禛很自信的说道,“年羹尧怎么说也是当日的抚远大将军,不论他是不是真的用了心替朕平定了西北,从表面上看这都是他年羹尧的大功一件。若朕当日就下旨办年羹尧也不是不可以,但难免给人留下一个‘滥杀有功之臣’的骂名,从而把朕说成一个昏君,而且也同时给了老八他们一个借故闹事的理由,所以朕决不可能那么去做。”
“朕了解年羹尧这个奴才的为人,性格孤傲,目中无人。没少得罪人,所以朕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年羹尧被说的越恶,朕也就越有除掉这个混帐奴才的理由!”
“十三弟,传旨吧,召廷臣议事,是到了该对年羹尧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诏年羹尧之子年富、年兴,俱褫职。削年羹尧太保,并褫其一等公,着刑部堪问。就在年羹尧被锁拿进京的月余之后,刑部议其罪二十款上奏。
“四哥,你预备如何判这个奴才?”允祥问胤禛。“十三弟,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杀了!”养心殿里胤禛正忙着批复折子,头也没抬就说了句。“皇上四哥,臣弟不是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胤禛还是没抬头,边看着一份折子边问。“臣弟的意思是问年羹尧的家人,如何办?是不是也要连坐?”
“除了其子斩外,其他一律去爵革职!”胤禛嘴里崩出一句,却依旧没有看允祥。右手拿起御笔,饱蘸了朱砂,正待写回批,允祥忍不住又问:“四哥,那宫里的年贵妃······?”允祥没往下说,胤禛也停下了笔,看着允祥问到:“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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