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孩子!为师等你好久了!”
“啊,师父知道印儿要来?”梁以蔚郁闷了,怎么她这个天神做得如此失败,随便让人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她的行踪呢。
“不是师父,是师伯云神。她让为师在此等侯的。”
“云神……云神成了印儿的师伯啊。”梁以蔚突发感叹。
千年前,她与云神,还各持一方,并无交结。千年后,竟巧妙联系,聚集起来了。
“师父,印儿这次来此,是因为……”
“印儿,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师父,难道魔域真的……”
“印儿神准,魔域的确是出事了。玄镜从魔域来到云观山,再返回,这不过是闪眼的功夫,谁也没有想到啊,是我们大意了。原以为玄镜已除去了一身的戾气。在这云观山上修了这么久,没想他淡然如流云一样的,轻逸之态,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印儿啊!”司空世曲老秋纵横,轻轻拍拍梁以蔚的肩膀,“去吧,云神在后山等你!”
梁以蔚再听到这噩耗时,已心沉了,她本想告诉自己,不过只是个梦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会没事的,可是竟然成了真!
寻得云神,她背向着她。立在峭岩上,倪裳颇为眼熟。
“印帅来了。”
这声间……她听过。梁以蔚大为吃惊,她绝对是听过。那日瀑布深莲处,那木桥上,也是这一种莺啼之声。
“你是,闻人季堇?”
“呵呵,印帅果然好记性!”云神转过身来,那眉,依然如画,那眼,仍是博爱。
“你,你居然就是云神!”梁以蔚虽然看到了她的样子,听到了她的声间,可她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印帅不必惊讶,季堇会在此,完全是因为印帅呢。”
“因为我?”
“呵呵,印帅可知,为何有这郦都与封州之分?”
“我不知。我只知这里是小周天而已,什么时候分为两块却完全不知情。”
云神轻轻一笑,甚是流光溢彩,“细听季堇道来!当初,季堇开郦都是为了神魔之女流苏。天帝禁流苏永世为婴,可季堇觉得太过苛刻了。所以季堇在此开辟了郦都,引来一处繁华盛世,并用这昌盛的郦都与天帝换下一个条件,取得流苏被解了禁。“
“什么条件?居然让天帝松动?”梁以蔚感觉此事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云神再笑,四处蓬荜生辉,连这峭壁也显得不再那么苍茫了。
“印帅心已知了。确是与印帅有关呢。印帅弃世轮回,不符天道。因为印帅是永生的,并无可轮回之处,然,印帅却执意反其道而行。如果没有去处,日久不回原神,便会就此云散。天帝不待见印帅香损,只得答应了季堇的请求,流苏的功德在于,她引指了印帅,正视寻凤印之途。”
“所以,那郦都传说并不存在?”梁以蔚有些明白了。
“也不尽然全是,流苏那孩子是苦了些。但若不这样,就不会深信了,郦都虽说不会因为没有凤印而灭,但却会因为印帅亡。”
“什么意思?”
“印帅在魔域有情,魔王对印帅更是心心相恋。两强相争,终会引来天帝怒发。玄镜被季堇收为弟子,却情根未断。印帅试想,如此引来的动荡,天帝还会坐视不理么。如若天帝真的出手了,那么,所有与魔相关的都会一并清除了。”
“云神是说,魔域若亡了,那代表小周天也会跟着亡,因为玄镜是魔,因为闻人流苏也是魔,因为他们在此存在过?”
云神点点头。
梁以蔚说,“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如果我没弄错,魔域已经受灾了。”
云神笑道:“印帅能做的事,无人所及,但季堇有句忠言,希望印帅能够记下。”
“哦?云神但说无妨!“
“印帅切记,眼见不如心识!”
眼见不如心识?梁以蔚轻念,云神是想告诉她什么?她看过去,想开口问,却发现人已去,峭壁上,风瑟空荡,除了她自己,并无踪影。
可是云神与她说的这些,让她很迷茫,她与闻人流苏似乎,没有半点关系,为何会被下了符咒,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闻人流苏有理由与她互见不顺眼,种种做为,只为激起她怒气,回归到印帅的角色上来么?
这不是绕了一个大圈子么?直接把她丢到妖境,她不就自动想起来了,唉,梁以蔚叹了口气,是天帝太别扭了,还是她太别扭了,简简单单的事,牵扯到这多的人身上来。绕来绕去,还是她的错,她不该毁了凤印。可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天帝也太小气了点,居然拿这事来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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