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让谢绥之将店里收拾收拾,自己开了车回了秦塬。
这次过去十分凶险,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活着回来。
四婶坐在门前用一根针线将辣椒穿在一起,见我回来,赶紧叫我回屋吃饭。
“这次回来是干啥呀寒池?”四婶好奇的问道。
四叔地下干活去了,吃饭的只要我和四婶两个人。
我才包里掏出来了一个信封,跟四婶说我一会儿吃完饭就得走,麻烦他等我四叔回来了把这个信封交给四叔。
如果一个月之后我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四叔的话,就让四叔把这个信封打开。
四婶接过信封,听着我这话不对,立马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我说没事,就是去趟外地。
四婶是个好人,她怕我只身涉险,苦口婆心的提醒我,叫我在外面的时候小心点,别去参与那些危险的事情。
我满口答应,随后话锋一转,问四婶,六伯最近在做什么。
“都是村里人,种地呗。”四婶随口便说。
我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吃完饭后,我去了趟爷爷的坟前,烧了几张纸,便开车返回城里。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手腕上突然热乎乎的一片,用手摸了摸,却又好像没什么东西在上面。
出发的当天早上,我和谢绥之还有吴为子到了机场。
没多久,陈舟也赶到了。
他终于脱下了他的军大衣,换了一身体面适合他年龄的衣服。
一路上,我们几个人全部都在研究着陈志杰发过来的资料。
飞机快到云南上空时,我打开了遮光板,往下面看去。
只见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连绵重叠,根本看不到尽头。
只怕我们要找的东西,就藏在这茫茫群山之中。
从飞机上下来,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我给陈志杰打了个电话,告知我们已经达到了云南境内。
陈志杰询问了我们的位置,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这人是他在这边的小兄弟,同样也是来寻找阴匣的。
“他就把你们送到山口。”电话那头说道。
很快,陈志杰口中的小兄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给我们定好了住宿的地方。
让我们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到了酒店之后,我们正式见到了这个人。
他声称自己叫李墨,我们叫他老墨就可以。
老墨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除了右边眼角有条小疤,整个人长得还算和善。
他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哀牢山的信息,又给了我们一些通讯设备。
“到了山里,一点信号都没有,这个东西你们拿好,关键时刻能救你的命。”他将一个通讯设备递到了谢绥之手里,之后又给了我们一份地图。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标告诉我们,那东西大概就藏在这里。
几个人将东西分发之后,都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
养精蓄锐,准备明天进山。
第二天早上五点,老墨开车将我们送到了一处野山口。
“这儿可不是风景区,是绝对的原始森林,几位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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