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鬼王恼羞成怒的把我连人带匕首从墙上取下来困在墙角,说再笑就割破我的喉咙。
我问鬼王要了我半条命收我为奴难不成是怕我哪天偷偷跑出火狱不管他了。
鬼王问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我贴着墙缓缓站起来,拔出了插进自己琵琶骨的匕首,染了血的匕首显得格外妖异,我问鬼王,不会忘了这把匕首是用什么造的了吧。
鬼王皱着眉,这火狱千千万万年,一把不是很瞩目的匕首当然不值得鬼王记这么久。
于是我告诉他,是赤羽鹤翼。
这匕首是我亭儿成百上千个族人的羽翼锻炼出来的,这刀身上还留着鹤翼的纹路。
「鬼王大人已经忘了您当初用魔修功法和修仙门派做的交易吗,几百对鹤翼丢进锻造炉里才换回来的匕首,您就这么忘了吗?」
可鬼王皱眉想了很久,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看吧,这就是所谓的天道,高位者诛杀旁人满族只是为了炼一把随意把玩的匕首,而如今他却皱着眉连这档子事都想不起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踏仙途堕魔道又有何区别。
鬼王问我,当真想要杀他。
我说,不死不休。
于是鬼王爆喝一声,单手成爪带着劲风,直击我的天灵盖。
我盘腿而坐,合上眼,双掌结印,爆了我自己的元丹。
我吐血,鬼王也吐血。
我痛的满脸扭曲,鬼王也痛的满脸扭曲。
啧,不枉我出火狱前一晚把自己的元丹一分为二让鬼王吸去了一半,害得我回个火狱都要借剑而行。
我趴在地上呕血,混着血水念叨着剑起,那把剑便起,跟着我的手指不甚准确的动作捅进了鬼王的心脏。
鬼王平时常说,既然我已经成了他的奴隶,那他死了,我也就死了。
容亭是一定要和鬼王决一死战的,我想着,既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动手。
可我杀死了鬼王,我却没死。
那条红线赫然出现在了我自己的手上,以至于当鬼王的元丹从他身上飘起,落在我的手上时,我有些愣神。
我竟觉得鬼王对我,是带上了几分真心的。
要了我的命却并未和我缔结生死契约,从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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