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去找周如胥要这个面子,你们家对我也没什么恩情让我趟这浑水吧。”
楚姒朝气笑了,直觉她胡搅蛮缠。
“你落水那日周如胥的反应比谁都快,他那么紧张你必定是你存心勾……”
楚姒朝皱眉。
闻繁落把声音咽下去:“反正你们两人之间如何你心里清楚。”
一面说着来道歉,另一边又羞辱她。
她楚姒朝跟那周如胥清清白白,在自己家都被横加羞辱。
“管家、送客。”
楚姒朝并不打算跟她浪费时间,起身离开。
“楚姒朝……”
闻繁落着急大喊,“我们闻家是支持太子的人,怎么说你也跟太子恩爱一场,你记着没人信看着他的夫岳母家被刁难吗?”
这话听得楚姒朝秀眉蹙得更紧。
谁跟太子恩爱过,她上下晾被子,只对两个人稍微动过心。
有病。
楚姒朝加快脚步离开,闻繁落不甘想要追来,但被拦住。
管家也严肃她的口无遮拦,连拖带拽的把闻繁落跟她的礼物都扔了出去。
闻繁落丢了好大的人,灰溜溜的上马车离开了。
虽然气闻繁落的污蔑,但楚姒朝也是没想到周如胥竟替自己出气而为难闻家。
到底他是太子党,跟闻家也算是同盟了,太子想来也是阻止过,但不成。
天越发的冷了,也快到了做冬衣的时候,楚姒朝让裁缝来府邸给下人跟自己做冬衣。
白水小心翼翼问:“那老太君那边……”
“不管怎样,她都是泽哥家里的老太太,虽心有点黑,但我也不想落人口实,而且她只要安分,我也说过这府邸不会少她一份吃的。”
楚姒朝呢喃,一扭头却见白雀鬼鬼祟祟的从角门进来。
“白雀?”
白雀下意识扭头就跑。
楚姒朝疑惑:“你去哪儿?”
“奴、奴婢没去哪儿啊。”白雀双手藏在身后,‘心虚’这个词就差写脸上。
楚姒朝挑眉,走过去:“背后藏着什么?”
“没、没什么……”
楚姒朝瞪她,白雀只能乖乖的拿出来。
是……药包?
“给谁抓的药?”
白雀挠了挠头:“这不是世子不举不行吗?奴婢就想拿一些补肾的药回来,这里面都是十足的好东西。”
说到后面,她双眼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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