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男人眸底的慌张她更觉得可笑。
就好像是她强迫了他似得。
尉迟令望着通红的眼圈,她委屈的咬住了下唇,甚至都见了血。
他到底在干什么。
尉迟令懊恼又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想到她是跟袁子栎幽会的,心里的愧疚又少了许多。
“楚姒朝,你考虑本座如何?”
楚姒朝气狠了,厌恶的看着她。
尉迟令深呼吸,又继续说:“本座的职位比袁子栎高的多,更不是那个傻子能比的,你若一定要跟个有权势的,不如就本座,本座会对你很好的。”
“我呸,凭你也好跟袁子栎比?袁子栎为人正直清廉,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你算什么东西?”
尉迟令脸顿时落了下来。
楚姒朝艰难的手撑着地板起身:“你比不上袁子栎,更不能跟阿令相提并论。阿令那么好,他是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你就是个阴沟里的臭虫,我多看一眼都恶心。”
尉迟令猛地僵在那,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傻子有什么好的,他能护得了你吗?
况且他若真有你说的这么好,你为何还要跟袁子栎勾结,暗度陈仓。”
楚姒朝觉得可笑。
她什么似乎跟袁子栎暗度陈仓。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跟疯子说话,她呜咽一堆。
楚姒朝开门迅速逃了出去。
外面阿雕还带着人堵着。
她恨恨的回头瞪着尉迟令。
尉迟令到底是心软了,扬手示意。
阿雕等人立即让路。
楚姒朝是真的委屈,还在抽抽,她快步离开。
平日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此时每一个步子都带着声调。
尉迟令自责又矛盾。
他就知道,不会有人喜欢一个傻子。
可为什么她又不喜欢权势滔天的权臣。
阿雕小心翼翼上前:“大人,跟踪袁子栎的探子来报,袁大人去了……京郊东边的玻璃湖畔。”
他一怔:“玻璃湖畔?不是灵安寺吗?”
不对,他昨日好像是听楚姒朝对白水说约的袁子栎去玻璃湖畔,看今日她怎么来了灵安寺了。
意识到不对,男人连忙追过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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