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睁开迷朦的双眼,就看见一个白衣女子灵巧的烧烤着一只看似是鸟类的东西,红红的篝火趁着女子的脸,美如仙子,似梦似真,他不禁将贪恋转移向眼睛,痴痴地看着她:“姑娘……”
女子抬头,一脸不悦,还是个坏脾气的仙子:“这么大的男人还赖床?我数三声再不起来,绝交!”
某男一怔,仍在梦境与现实间挣扎:“姑娘?……啊!我起,姑娘!”
看见那个一个激灵跳起的傻男,某女失笑:其实,他也不是那么讨厌,这个世界上,真的再也找不到像他这么听她话的男人了吧。
她将烧烤递到他的手里:“居然这么能睡,小小感冒都扛不住,一整天就这样被你睡过去了,你是不是属猪的?快把它吃完,养结实了好好照顾我。”虽然口气很冲,但是却透着淡淡的关心,淡到聪明如她却不自知。
某男如获至宝,捧着烧烤:“这是姑娘亲手为我……”
“话这么多,你想绝交?”某女适时的打断他的激动,绝交这个理由虽然很伤人,不过却出奇的好用,尤其是对付一个很宝贝她的男人。
果然,某男着急的啃了一口手中的美味:“别,别,我吃,我吃。”
半响,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姑娘,这里是,这里是崖壁上的山洞?”
“嗯哼。”某女不悦的应了声,如果不是他,她至于在这种地方过着近乎茹毛饮血的日子吗?
“可是,姑娘哪里弄来的野味?”看着手中的烧烤,某男不自觉的咂咂嘴,世间美味,真是舍不得吃。
某女挑了挑眉,口气冷淡:“天上掉下来的。”鸟不是从天上掉的,还能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天上掉的?死鸟?
某男绞尽脑汁的揣摩着某女的意思,仍是不解。他的视线落在一个貌似是碗一类的东西,不禁瞪大眼睛:“姑娘,这,这碗哪里来的?”
某女拿着碗在壁缝处接满甘甜的缝隙水,递到他的面前,仍是冷淡口气:“地里长的。”
地里长的?古董?
某男更是纳闷极了,接过那石碗,默默的喝着。
那是天然纹理石,某女也是看见它的性状特殊,用自己身上仅有的现代化工具——银线利刀稍加打磨而成。
水喝完,某女夺过,转身。
“姑娘……”呆男人盯着她的身影,怯怯的开了口。
“干吗?”吃饱喝足,她照顾的够周到,他干嘛还用那种很恶寒的眼神看她?
呆男人黝黑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睛闪亮,趁着红红的篝火之光,水汪汪的,看的某女不自禁的抖了抖鸡皮疙瘩,好像,她又犯了个错误,有些人,是不能对他好的。
“姑娘,你真厉害。……这辈子,我都跟定姑娘,至死不悔。”
咿~,某女连连打颤,报应啊报应,之前都是她对美男们千勾万引,说尽甜言蜜语,现在,这些腻死人的话正昏天黑地的向她扑来,风水轮流转啊。
“呵呵……”她干笑两声,“厉害的人天下有很多,你应该放亮你的眼睛,不要为了我这朵鲜花,而放弃整片森林。况且,你总要娶妻的吧,不可能拖家带口的跟着我,还有,我也是,呃,小女子也是有夫君的良家女子,你这样,我……小女的夫君会有意见的,再者,大侠你也不想让小女的名誉受损吧。”
苦口婆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到要害之处,不忘凄凉的落下两滴无情之泪。
可惜,她又错了,有些兵,是用理说不清的。
痴心男眉头紧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谁敢说姑娘半句不是,我定让他尸骨无存!”
“就你?”某女不由自主的拔高声音,刚刚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荡然无存,看见他面上一怔,她又讷讷的干笑两声,恢复软言细语,“我的意思是,大侠的武功虽高,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家相公的功夫就高你现在的师父好多,再说,流言蜚语,你挡的了一时,能挡得了一世?”
她自是不在乎什么流言和蜚语,她只求眼前清静,她不强求别人的情,别人更不能强求她的情。
痴心男真的认真的思考起某女的问题,大概在想要如何提高功力吧,某女灵光一闪,难道,他就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才改投黄药师门下的?聪明师父笨徒弟,也算是不错的组合。
某男怔忡起来,手无意识的用树枝拨弄着篝火,连火苗烧到衣角都不自知。
某女远远的躲在一边席地而坐,大有看好戏之意。
终于,某男嗅了嗅,眉头皱起,又四下嗅了嗅:“姑娘,好像有布匹烧焦的味道。”
某女近乎崩溃的仰天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是啊,你的鼻子还算正常。”只是眼睛就差点,不,不止眼睛,整个反射神经都很差,这就是原著中梅超风喜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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