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能走。”叨婥扶住他,“想休息一下,明天我想办法送你出去。”
叨婥话语坚定,是启央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而他此刻却是也没有力气争斗,他无奈地点点头,也不等叨婥说话,疲惫的闭上眼睛。
把被子给启央盖上,叨婥迅速到隔壁弄了点热水,替启央擦了一下满头的汗珠。手指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面容上,叹了一口气。
启央何其无辜,却被夹在皇家与姐姐之间,有了自己这样一个朋友,不知道是好事坏事。这样的重担,对于这个年代的男子来说,过于沉重。
她的手拂过他皱得的眉间,叹了一口气。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叨婥早早把启央唤醒,让他换了奴才的衣服,叫碧儿准备了一辆马车。她和启央坐着马车向宫门驶去。
从手中掏出一天夜里永安交给自己的令牌,叨婥准备赌一赌,“我要去永安候府一趟,这是令牌。”
那些守门的士兵看到令牌立马退开,领头的守卫认得这就是皇上新纳的王夫,鞠了一下躬,“王夫早去早回。”
叨婥点点头,心里默念了一遍“永安对不起。”驾着马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宫大门走了出去。
连带着躺在马车里的启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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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出宫闯祸 。。。
离开了城门,马不停蹄向着候爷府驶去,在半途被另一辆马车拦在一条小巷子里。
“堂堂的王夫驾车,这倒是很稀奇。”来人是郑璞,他今天收到候府的消息,说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启央。郑璞绝对是个细心的人,三天前启央躲在她的轿子里进了皇宫,肯定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她怕启央出事,在皇宫那个地方,皇上一发怒,启央的境况就很危险,所以一大早就准备进宫,哪知道半路就把会遇到叨婥。
她的目光透过叨婥看向后面的车厢,挥挥手,身边的护卫都退了个干净。
“启央怎么了。”
叨婥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却也明白郑璞绝对不会伤害到启央,她指了指自己背后,“他受了点伤。”
对方的眉眼立马皱在一起,“你要呆他去哪里,现在。”
“回候府。”
郑璞松开缰绳从马车上跳下来,斜瞪了叨婥一样,掀开马车的布帘,启央有些苍白的脸就看的清清楚楚。
“不行,启央的情况不好,我先带他回府上。”不等叨婥开口,她直接跳上车,双手把启央抱了起来,“候府那里我自会安排人替他打掩护,你别坏事就成。”
叨婥也觉得现在启央需要好好调养一下,赶忙点点头。
郑璞虽然很高,但是启央的个头也不小,被抱在她的怀里的样子极其别扭。动一动好像要醒来,郑璞这时候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点了他的睡穴。
叨婥也下了车子,就跟在他们身后,被郑璞狠狠瞪了一眼,“你还不快去候府。”面上毫不掩饰鄙夷,“皇帝的口味也太差了。”
闹了叨婥一个大脸红。
作为男人,和启央比,她简直是次品;做男人的话,和郑璞启横比,也算得上是下品。永安选了她,确实是委屈了自己了。
郑璞的车子行远了,叨婥跳上马车,调头往候府行去。
候府里常叔见到叨婥倒是给吓了一跳。皇上的事情他都知道,就他所知,叨婥是知道夜夜和自己过夜的人就是候爷,却不知道候爷就是皇帝。她明知道候爷在皇宫,为什么忽然会跑到候府来呢。
“王夫这是?”
“皇宫太闷了。”叨婥做戏,“常叔,我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出来逛逛,你可千万别逼我回去啊。”
“这,奴才不敢,只是王夫这么出来,皇上知道吗?”
“她知道我就不能来了。”叨婥摇头,“连永安都不知道呢,他和皇帝是一个鼻孔出气。”
在常叔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叨婥就抓住他的手臂,“常叔,我好久没看到常安了,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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