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意浓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说别继续了,我从自己有能力开始我就陆陆续续的在调查,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无所获。”
他脸上满是不甘却又不得不认命的痛苦之色。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要开始呢?如今闹得这般难看,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呢?”
穆何修抹了把脸,双目中满是红血色。
“我也不想,可……”
他忽然抬头看着她,又快速的避开了去,“可我连累你了。”
顾意浓闻言心中冷笑可面上却是一副义愤填膺,“我不怕你连累,而且你也没有连累我,这件事本来也是由我而起,如果不是我一时冲动……”
她眉间满是愧疚之色,声音也低沉不已。
“不怪你,这件事怎么能怪得了你?”
他穆何修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件事到底应该怪谁他心里有数。
“总之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有些别扭的说了一句,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耳尖红了一片。
“这不是伤害,而且穆何修我不怕,我经历了许多苦难,但我都挺过来了,这次算得了什么?”
“可是外面传的有多难听你是知道的,顾意浓我连累的你还不够吗?你为我做的还不够吗?你要知道,即便你做的再多,我……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穆何修说这话时他眼中的苦涩连自己也没发现一点。
“即便你不和我在一起这件事我也不可能放弃,我说了,不论是谁我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平白受冤!将军别把人看的太过功利,总觉得别人是要些什么才做些什么的。”
她的声音涩涩的,带着一丝哽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有事要出去,将军请吧!”
逐客令下得毫无征兆,穆何修慌乱起身,“你要出去打听消息吗?我陪你吧,我……”
“将军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军营了,以往不是很忙的吗?”
穆何修张了张嘴千言万语瞬间哽咽在喉咙。
他该怎么说?说其实军营根本没多少事,以前那都是找借口骗她的?
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可恶,怎么可能说?
“那……那你自己小心,多带些人出去,早些回来,要是没打听到消息就算了,别累着自己。”
顾意浓闻言眼中似有一丝波动,但最后还是化作无波的水面,“有劳将军挂心。”
穆何修苦笑着离去,从那次宫门开始他们早就分道扬镳了不是吗?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呢?
等穆何修出府后顾意浓方才换了衣服慢悠悠的去了茶馆,就每日从早躺倒晚上而已能有多累?只不过他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又过了半月,就在事情发酵的越发厉害时那家丁的女眷们赶到了,不过顾意浓并未马上叫穆何修知道这个消息,而是在京郊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小院子住着。
她得再等等,等到开堂那天才行。
她这边不急那么急得便是穆何修,还有三日便会到应天府开堂,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状告的人是方姨娘,这滩水还不知道要沸腾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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