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欢平日里是喜欢喝两口小酒的,酒量不错,碰上心情不好,虽然有前同事们劝着,还是喝多了。齐瑾欢喝多了不太安静,白云深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半的同事给灌趴了。
齐瑾欢醉眼迷蒙地看着白云深,嘴噘着,瞪着她哪双大眼睛,作出十分生气的样子。
“你喝不喝?”
白云深只好搂着人哄:“喝,你叫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齐瑾欢笑得像个小孩,给白云深满上一杯白酒举到他的跟前。
来真的呀?
“瑾欢,你醉了,咱们回家。”
白云深开始使劲儿把齐瑾欢往外架,齐瑾欢小幅度地挣扎,但还是不及白云深的力量。
被白云深半扶着走出酒店的齐瑾欢,突然仰着头站在原地不动了。
白云深一看,齐瑾欢居然在哭。
“瑾欢,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白云深伸手去擦齐瑾欢的眼泪。
“你凭什么不让我喝?”
额……
“洛成冥,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
白云深手顿了下来,洛成冥?是瑾欢的前男友。
“你总是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可你呢,你喝酒;你和很多女人一块儿吃饭。你就哄着我,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你背叛我,还想让我原谅你,你混蛋。”
齐瑾欢蹲下来哭:“洛成冥你混蛋。”
“我没有故意推禾吟书的,知意你为什么认为我是故意的呢……”
齐瑾欢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话,白云深心疼得不行,抱着齐瑾欢不停地安抚。
虽然不知道在齐瑾欢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事,那一定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害,齐瑾欢才会伤心成这样。
“好了,瑾欢,我们回车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齐瑾欢点了点头。
白云深看周围没什么人,干脆一把把齐瑾欢抱了起来,齐瑾欢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白云深停了一下,继续往自己的车里走。
哭累的齐瑾欢睡着了,白云深小心地把齐瑾欢放上车,给她找了条薄毯盖上。
齐瑾欢的睡颜很安宁,眼角还挂着泪珠儿。
白云深叹息:不管你以前遇上的是怎样的人,此刻你属于我,我将永远不让你受伤害。
两人念中学的时候,齐瑾欢一开始就因为成绩好、多才多艺而吸引了不少同学想要跟她做朋友,但她不太会与人相处,那些想要跟她做朋友的同学,渐渐地就不主动接近她了。她也没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班上的女生孤立了起来。她每天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背影看起来那么骄傲又那么……孤寂。
白云深好像就是从那么时候,眼光就不自觉地追随着齐瑾欢。他看到她会悄悄地把没有人擦的黑板擦得干干净净;她会把窗帘拆下来拿回家放进书包拿回家洗,第二天又带回来重新挂上,她那时候个子没有现在这么高挑,看起来小小一只,踩在凳子上摇摇欲坠,他上前帮忙,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后来,可能大家都成熟了,也没再去孤立齐瑾欢了。甚至还有个女孩成功地走进了齐瑾欢的小小世界里,他看着她们挽着手一块儿上体育课一块儿上厕所,心里还有些嫉妒。没想到那么女孩压根没把齐瑾欢当朋友,还到处散步谣言。他不知道那么年纪的女孩子到底什么叫“水性杨花”,竟然就这么把这个标签安在了单纯的齐瑾欢身上。
他行使了班长的特权,让那个女生别到处乱说话,否则将告诉老师。那个女孩子表面上是答应了,同时也二话不说地疏远了齐瑾欢。
那段时间,齐瑾欢的心情明显地低落了下来。
白云深知道,齐瑾欢很在意这段友谊。她不会去追上,只会把所有的情绪都埋在心里,甚至刻意去忘记。
没关系,那就让我来当你的朋友。
白云深把车开到齐瑾欢家楼下,齐瑾欢睡得太熟,白云深没忍心把她叫起来,凝视着她好一会儿。
黑暗中猛地窜出一道人影,白云深还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力量给推到一边。
男人的本能让白云深冲上去和对方扭打了起来。
白云深在留学期间把跆拳道练到黑段,对方明显不弱,两人很快就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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