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扶宴……”
刚折磨了几回,沉年就没了脾气,词不成句得恳求扶宴饶过她。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马上都把人给搞废了,好几次快到高潮,扶宴也不送她上去,下次她还怎么湿得起来。
男人紧贴着女孩娇躯,下身有力的抽送,插得好深,快速抽插几个回合。
沉年一直迎合,双手也紧搂着扶宴的脖颈,汗渍,水渍,两个人都沉溺在情欲海洋里,无可救药,难以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沉年到了那个点,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冲上云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颤动着。
男人射了出来,在女孩耳边轻声哼着,用最柔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喊着。
“年年,年年……”
“叫我名字,乖。”
男人最喜欢听到女孩嘴里喊出的全名,好像只有这一刻,互相都是属于对方的,融进骨血。
“扶宴,扶宴……你又不戴套。”哄骗着女孩叫了两声,她突然想起来下午他答应她的事情。
两只手柔若无骨般锤在男人的胸口,像是撒娇一样,不疼不痒,一点力气也被他抽光了。
把男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空虚感袭来,一股热流涌出来。
困意来了,沉年闭上眼,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
这床又废了。
“扶宴,洗澡。”嘤咛一声,沉沉睡去。
有时候,扶宴看着她个样子,都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每一次都帮她处理后事,所以这个女人才会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像是做完爱以后的渣女,脑子里只有谁先洗澡的意识,做完了第一反应就是洗澡,洗澡。
没办法,扶宴他自己宠着的女人,哪一次不是把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再匆匆忙忙冲一下自己,甚至都帮沉年把被窝捂得暖乎乎的。
一切终成定局。
这个自己花了二十万买下来的女人,此刻还不知道那天之后她的账户里还有多余的五百万,是作为她留在他身边的契约。
握起左手那条闪着异样幽光的蛇形手链,看了两眼,思索着什么又重新放下。
男人的眸子里是还未退却的情意,或许这就是他父亲宁愿放弃继承权也要守护住的东西,或许这也是他妈妈觉得最宝贵的,最真诚的。
“妈妈,我找到了……”
手下的触感是柔软的发丝,搓热了掌心抚摸着,有一下没一下,这个从黑夜里走出来的男人,此刻在光照了满地的房间里。
诉说着他无尽的爱意,他是先爱上的那个人,即使开端不那么绅士,他也一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独属于扶宴与生俱来的霸道,现在也有为爱妥协的那一天。
“扶宴……”沉年困得嘴里嘟囔着男人的名字。
“我在。”
得到了安心的回答,下一秒,人也变得安静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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