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了刑部侍郎手中的东西,君浩扬出声说道:“把你手中的东西展开。”
得到了君浩扬的命令,刑部侍郎也赶忙将手中的东西一层层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与方才一致的小包药包,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面只有两包。
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君立荀,君浩扬出声说道:“太子,你这药是从哪来的?”
君立荀站在原地,一直没说话。此时的情况,似乎已经罪证确凿了,无论他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
见他没出声回应,君浩扬将手中方才从陆府搜查来的药物扔向了他:“若陆太医口中的主子是你,那你身上应该有五包才对。若不是你,你倒是跟父皇说说,你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君浩扬那满脸质疑的眼眸,君立荀突然感到无限地冰凉,慢慢地,他出声道:“陆太医口中的主子是我,若我说其中一包被人偷了,你们会相信吗?”
双眼依旧注视着他,仿佛此时的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父子俩,君浩扬也慢慢出声说道:“以你的身手,谁能够在你身上偷走东西?”
冷冷的笑了笑,是啊,如此罪证确凿,谁都不会相信他,更别说是这位从小都没有多么信任他的父亲。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70 置身事外
如此的父亲,原本,君立荀以为早就已经适应,早就习惯了。却不想,在事情真的发生时,父亲脸上的那抹质疑,竟会如此让他寒心。
嘴角轻轻扯出一冷笑,君立荀再次出声道:“父皇不是疑问这应该是五包吗?一包,我让太子妃喝下,一包,我自己喝下,而另一包,不翼而飞了。”
听完君立荀的这段话,君浩扬突然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寒冷,不再看他,转头看向了颜妲昕:“太子妃,他说的是否属实?”
双眼一直注视着君立荀的颜妲昕,在听到君浩扬的这一声问话,赶忙将目光转向了君浩扬:“属实。”
“你是太子妃,自然会帮着太子,此话也不可信。”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君浩扬出声说道。
其实,并不是他不信,颜妲昕并不是个会昧着良心之人。在如此情况下,或许可以说,只要她的一句话,君立荀就有可能会万劫不复。而她竟然如此说,那足够证明君立荀说的属实。
当然,君浩扬会如此说,只是想看看颜妲昕到底会怎么做。可是,在君立荀的眼中,却是自己的父亲竟会如此不信任他,仿佛是那般的希望这件事是他做的。
“父皇……”
还想再说什么的颜妲昕,却被君惜缘给打断了,只见她匆匆地来到了君立荀的跟前,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住地摇着他:“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原本在安慰着君惜缘的程青蓉,见君惜缘如此,也赶忙来到这里,一边要拿掉君惜缘的手,一边劝说着:“不会是他的,缘儿,你别激动,他是你皇兄,怎会去杀你丈夫?”
“母后!”转头看向了程青蓉,渗满了泪水的脸上是那般的苍白,仿佛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而倒地,对着程青蓉,歇斯底里地说着,“昨日,玉书与皇兄才有了争执……”
“他不会就为昨日之事就害死驸马……”
程青蓉的这句话还没说话,原本死命地抓着君立荀的君惜缘,突然双眼一闭,慢慢地倒了下去。
丈夫的突然离世,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而此时的罪证全部都指向了君立荀,她的同胞哥哥,让她怎能承受得了。
“缘儿!”就站在旁边的程青蓉,赶忙伸手扶住了君惜缘。
一时之间,君惜缘的昏倒让现场更加的混乱,几位太医赶忙过去替她把脉着。其中一位太医蹲下身子,伸手过去为倒在地上的她把脉着。
将手放于她的脉搏之上,慢慢地太医的眉头有些皱起,后抬头看向了扶着她同样坐在地上的程青蓉,轻声说道:“公主她……有喜……有了。”
原本要说有喜的,说到一半,这位太医又觉得此时此刻说有喜,未免太不合情理,于是赶忙又改了口。
太医的这一声后,得到的是另一番哭声,丞相夫人那带着满满遗憾的哭声,以及程青蓉的暗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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