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禅元自认为自己和恭俭良最大的不同,在于他能够分清公域与私域的界限。他和副队一把上前,把自家雄虫抱住,扛在肩膀上,双双把家还。
从年长雌虫的表情来看,短时间内他绝不会放自家雄虫出来和恭俭良玩耍。禅元的背部被雄虫捶打,这次用上了不少力气,等雌虫脱掉外套观察时,不少地方已经发紫。
胡乱说话,导致社死,对禅元的攻击性极低。
他对恭俭良实话实说,“再胡闹下去,只会让别人觉得你不正常,而不是我不正常。”
“为什么。”
恭俭良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道:“你也不在乎了?”
“他们会觉得你又疯了。”
禅元赤着上半身,从烘干机里拿出被套,给雄虫铺床。铺到手时,雄虫抬抬手,铺到脚,他就抬抬脚。到了躯干部分,恭俭良一个打滚,落入到禅元怀中,他像一个大号玩偶,双手缠住禅元的脖颈,两只脚乖乖挂在对方臂膀上,轻飘飘没有任何重量。
“你呢?”
恭俭良问道:“你告诉费鲁利那么多事情。”
禅元掂量下雄虫的重量,收紧手臂,将雄虫整个护在怀里,“我从不觉得你疯。”
“我又腻了。”
“玩点游戏。”
恭俭良笑笑,“没意思。”
他举起手,轻轻地拍打禅元的脸。手掌落在脸颊的力度并不大,速度从缓到快,随雄虫的语速开始变化,“你就仗着虫蛋继续嚣张吧。”
等到虫蛋生下来,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他有一个合法的军功身份,能够和雄父通讯,还有一个雄父会喜欢的孩子。至于这个孩子是不是蝴蝶种,恭俭良根本没考虑过“不是”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蝴蝶种,应该就不会活下来哈。
禅元享受着被雄虫掴掌的痛感,对于这种并不强烈的力度,羞耻与本能收紧的身体反应才是体会的重点。他抱着恭俭良坐在床上,猛地放开手,向前用唇啄了一口恭俭良的掌心,被雄虫一巴掌打在床上。
“变态!”
恭俭良又是一巴掌,他气呼呼站起来,看着雌虫的肚子,最终将巴掌化作拳头,落在禅元腹部,轻轻顶了一下。“别以为能用孩子拿捏我。”
禅元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抱住恭俭良的脸,将雄虫带到床上,两个人翻滚起来。还未铺好的床单,宛若白浪不断拍打在他们身上。
“变态!”
恭俭良似乎只会这一句骂人话。
禅元气喘吁吁用肚子压着雄虫,占据上风,整个人盘坐在恭俭良身上,“现在不变态,以后怎么变态。”
这些天,他抓紧时间训练,抓紧时间吃豆腐,心里像有一张小鼓,啪啪啪的敲个不停。
要快点。
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快点。
要顺其自然,但也要拥有绝对制裁的力量。
禅元匍匐在恭俭良身上,雌虫高大的身躯完全紧贴着雄虫的皮肤,大口呼吸之余,两颗心慢慢靠近,最终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我教你一些骂人话。”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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