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月侧首,对如此的“前辈”也有些头疼,“明日我自会找你请教天音,今日无事,楚前辈不如去歇歇。”
楚虞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便又不动了,眼神躲闪的看着祁诩天,似乎仍带惧意,祁溟月见了,不得不开口,“楚前辈,转身,然后出门。”
“噢。”楚虞挠了挠纷乱的头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等出了门,听到声后苍赫帝的声音又说道:“带上门。”
“砰”的一声,门很快合上了,似乎身后有人追赶一般,楚虞如此,倒让祁溟月啼笑皆非。
“父皇,他怕你呢。”带着笑意,祁溟月觉得有趣,有这样的老师,想必学习天音之时也不会无聊了。
“管他作甚,”祁诩天收回冷淡的眼眸,对祁溟月露出了邪邪的笑意,“父皇今日便要离开,溟儿是不是该给父皇些可作留念之物?”
虽不知祁诩天的想法,祁溟月闻言却晒然一笑,“有何不可。”
不等祁诩天反应,便倾身往他颈边凑去,先是在他耳畔轻吻了一下,粉唇轻移,挪到了脖颈上,同祁诩天往常做的一样,在颈边辗转吮吻,甚至解开了衣襟,探入其中,留下了一串湿热的红印。
“这是回报父皇的。”看着那串红痕印在父皇浅麦色的肌肤上,祁溟月满意的低笑,心头十分满足,他终于知道父皇为何如此喜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似乎标注着所有权一般,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满意。
祁诩天见他露出轻笑,便毫不在意的仍由衣襟大敞,点着脖颈和胸前的痕迹,对祁溟月说道:“如此,父皇便是溟儿的人了,切不可有一日忘记,父皇可是在皇宫之内日日盼着溟儿归来呐。”
低沉的话语带着玩笑之意,祁溟月却听出了其中的担心牵挂,正色对祁诩天说道:“还未分别,何谈归去,父皇只要知道,溟月记挂着你便是了,待你解决宫中之事,溟月也学成天音,到时再不会成为父皇的拖累。”嗅着祁诩天身上熟悉的气息,他预感分别的时间不会太短。
祁诩天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却未想改变他的决定。
异星之说露了端倪,溟儿是异星之事却仍有转圜余地,首要便是解决了宫中的流言,回宫是刻不容缓。
无奈的在溟儿脸上亲了一口,祁诩天才颇为舍不得的将他放下了地,“父皇这便回宫了,留影一保护溟儿,有无爻和他在,父皇才可放心,还有蛊毒之事尽快解决,到时记得要影一传信于我。”
“溟月记得。”缓缓颔首,祁溟月也并不想与眼前的男人分别太久。父皇的耐性有限,特别是对与他有关之事,若时间久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祁诩天站起身来,伸手在他颊上轻轻抚过,注视着身前的少年,“父皇走了。”
祁溟月点头,见他转身走出门去,心中顿时有些空空的。长久以来的相伴,到了分离之时,才知那些点滴早将两人牢牢拴在了一起。
缓缓吸了一口气,他摇头苦笑,就此收拾心情,打算开始习惯见不到父皇的日子。
门外,祁诩天亦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本是寡情之人,对谁都不曾特别,独独遇到了溟儿,方知心中情念之炙,想占有他,想让他眼中只有他一人,如此疯狂的执念,几欲让他无法招架,可眼下,却非得短暂离别。
招来红袖和莹然,祁诩天对她们吩咐道:“留在此处好好照顾溟儿,衣食琐事均要如宫中一般,不可让他受苦。”
红袖和莹然抬头方要当应,忽然有些呆愣,似乎吓了一跳,低下头去口中只顾着答应。
祁诩天却神色如常,敞着衣襟,露出颈边的点点红印,毫不在意,也丝毫不加掩饰。
影五早就等候多时,候着祁诩天一起回宫,此时见着陛下颈边的印记,亦是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他未曾料到,陛下对殿下的宠爱和纵容已到了如此地步。
身为帝王,本不容他人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原本侍寝的宫妃更是在情浓之事亦不敢随便碰触陛下,就怕手上的指甲在陛下身上留下印记遭到责罚,身为影卫,对许多不可为外人道的事都十分清楚,但只有炫天殿的寝宫内间,是他们不可进入的。
那日在地宫之内他们已知晓了原因。想起当日陛下当着众人的面与二殿下的亲密之举,影五顿然觉得,眼前所见并不太意外了。
“走吧。”祁诩天吩咐了一句,在影五身前消失了踪影。
影五连忙跟上,陛下的功力深不可测,他可不敢有丝毫懈怠,赶紧随着一同下了山,牵出马车,往晔耀而去。
凌山之上,祁溟月注视着脚下的云雾缭绕,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里。
第二日,楚虞果然又兴致勃勃的开始为他讲述天音之秘,小银和蓝自然高兴有人同他们一同分担这每日的叨念,看来十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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