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宇大夫指了指帘子后面的床。
“上去,裤子脱了我看看。”
我涨红了脸,各种扭捏羞涩,光是腰带就解了半天。
她戴上手套,一手抬起杆杆,一手轻按蛋蛋……
处男……一条儿变成了一根了。
但李雄宇大夫专业依旧,丝毫不受影响,十分认真地检查着。
10秒后,她戴着橡胶手套的中指扒拉了一下我的蛋后,摇头叹气。
“不用治了。”
不用治了?
初诊就让我放弃治疗?
什么绝症这么猛?
小小的诊室里,一个半脱了裤子的大老爷们,支棱着下面,无声地流泪。
我的脑海里开始跑马灯回放从小到大的记忆,幻想父母没有我之后的老年生活,幻想我的妻儿……哦我没有妻儿。
“医生要不你还是帮我再看看吧,我才25岁…”
说着说着,我哽咽了。
她迟疑得看了我一眼,“这还有什么可看的?”
我眼里噙着泪花,哭得我鼻子发堵,充满委屈地闷哼了一声。
“还是看看吧!”
她不屑又鄙夷地看了一眼抽泣的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风油精,用棉签边涂在我的蛋上。
安慰剂用得已经如此不遮掩吗?
李雄宇大夫,我都看到风油精的小绿瓶了。
她一边涂着,一边叹气。
“就这?还有什么可挂号的?”
大夫你别骂了,我也不是自己愿意得病啊。
“大夏天的,还玩什么裸睡?”
难道我的病因为裸睡引起的?这么多科普号怎么没有一个人说过!
“这不,让蚊子给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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