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有一天想要杀了雁北北。
更讽刺的是,雁北北信任她,聊天时曾说起阳剑是阴剑天生的克星这种话,当时她并未在意,可如今想来,她似乎变成了全天下唯一一个知道怎么杀死雁北北的人。
她开始编织起一个计划,江逸苦苦追求她多年,正好也成了她计划里的一环。
这个计划实行的很轻松,因为想要雁北北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但她也是唯一能骗过雁北北也能骗过傅沉的人。
她写信告诉雁北北,傅沉陷入险境。
也当面通知傅沉,雁北北被各大门派围攻。
真是简单。
当傅沉拿着阳剑刺入雁北北心脏时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就只剩这四个字——真是简单。
一直到雁北北死后的第二天,她也只敢想着这四个字。
真是简单。
连续几夜都未能睡着,她躺在榻上,这四个字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日走在路上,迎面路过的几位女修兴奋地讨论着,一句话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入她耳中。
「原来杀那大魔头雁北北,就这么简单啊。」
情绪似决堤而下,浑身的力气就在那一瞬间泄去,她跌倒在地,难以言喻的痛苦直直向她击打而来,她捂着胸口,似乎心脏也被剑贯穿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奇怪。
越灵烟静静地想道。
她好像,活不下去了。
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她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床边有个小柜子,第二层装满了这些年她和雁北北写的信,刚开始的真心实意,到后来真假半掺,全都在这里。
她一封一封地拆了看。
「阿烟,近来可好?魔界好荒凉,要啥没啥,有时候还是会想起你做的菜,要是有机会还能吃一顿就太好了。唉,别说你做的饭,我们要见一面都困难。但是问题不大,我还是过得挺滋润的,你呢?有没有想念我酿的酒?不准说没有!」
「阿烟,当魔修真难啊,我快修吐了,那些魔修的脑子也修成了脑残,希望我以后不会像他们一样。」
「阿烟,还记得当年修行时我们去的那个瀑布吗,我前两天路过那里,居然结冰了,我用木头做了个板子,就顺着冰一路滑下去,可以说是非常刺激了。建议你有空也去玩玩,记住,一定要用结实一点的木头,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哈哈,你果然和傅沉在一块儿了,恭喜恭喜,也不知道你们大婚的时候我能不能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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