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呢,傅沉。」
傅沉将搂住我腰的手紧了紧:「阿北,是你说……」
我捂住耳朵:「我不管我不管,都是你都是你。」
他的唇无法抑制般往上翘了翘:「好,都是我。」
我道:「这么老实?」
傅沉笑了一声:「因为阿北,我还想有下次。」
不,你不想。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可傅沉用着他那双含笑的眼看着我,他甚至抬手摸了把我的耳朵,不知是我的耳朵还是他的手指,有些烫人。
我便又沉溺其中。
我们在一起后的这些天像是要把之前分开的时间都补完。
我们不提过往,不提那些压抑沉重的事,只管开心。
他带着我去了很多地方,我们在雪山上打了雪仗,没用术法那种,纯手打;我们还去了海边,去的那天乌云密布,隐隐有下雨的感觉,傅沉撑着剑飞在天上替我散去了乌云,我看到了太阳。听说星星崖上可以看到全世界最多的星星,我们去了那里,像是儿时一样躺在草丛中看星星。
傅沉说:「这五十年里我经常在想,如果你还活着,我会同你去哪些地方。」
我正在数着眼前的星星,动作一顿,莫名鼻酸。
五十年来,傅沉只有他自己。
他要报复的是整个正魔两道,当年设计他来杀了我的正魔两道,无一可信之人。
这种感觉压抑且疯狂,以一人之力与整个修仙界抗衡,我想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就像那年留在他身上的三道鞭痕,即便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他要让我去过我想过的日子。
而不是复活后来淌这一堆浑水。
可是傅沉他不知道,我想过的日子里少不了有他。
「喂,傅沉,」我躺在草丛中,一边数星星一边喊他,「我们回去开酒馆吧,我酿了好多黄酒,还没来得及卖。」
「好啊,」傅沉随口应道。
「我是说我们现在就回去,明晚我的酒馆就又能营业了。」
他沉吟片刻:「我先送你去,等这个月过了,我再来找你。」
真是油盐不进。
我也听懂了,他想要这一个月将那各大门派一锅端了。
「傅沉,别报仇了行不行,」我直说了,「你看,我不已经活过来了吗?」
傅沉默默地看着我,眼中闪过几缕藏得很深的戾气,他坐起身,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可是阿北,我这五十年,从来没忘过你是怎么死的。」
我试图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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