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让我反应,我那花了一两银子的铁剑,它……断掉了。
!!!
我从空中掉了下来。
风像刀子般往脸上刮,我的脑子里也掀起了一阵风,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吹散了。
真疼啊,我不禁想。
我死的那一次也像这样,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周遭的风在我耳边发出悲鸣。
多狼狈,没想到嚣张一世的大魔头雁北北也会有想飞却飞不起来的时候。只因为我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剑,一把名为银华的剑。
简单来说,我被杀了。
我从高空跌落,身上没一处骨头是完整的。傅沉下来拔剑,我死马当活马医想要往他脸上舔点血,因此才会有后面这些事。
不然,我早就死透啦。
我以为我都把那时的痛忘得一干二净,毕竟五十年来,我都在尽力不去想这些。可我真是高估自己了,那样的疼,怎么可能忘得掉啊。
就像是,我那颗胸腔里的心脏被剥了出来,它摔在了泥泞中,有人往上面踩了两脚。
它不再跳动了。
以至于时至今日,我从空中往下掉,我的身体止不住发抖。
好痛……好痛……
我闭着眼想,实在是太痛了,死了也好。
可等待我的不再是坚硬冰冷的地面,有什么接住了我,我居然觉得很温暖,又靠着暖源往里缩了缩。
「抖什么?」傅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上去离得还算近。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是傅沉接住了我,那个暖源,竟然就是傅沉的胸膛!
世事难料。
上辈子杀我的人,居然在我绝望到求死的时候,救了我。
我开口,连声音都在抖:「天尊大人,你从空中摔下来过吗?」我觉得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我这个时候就该像越灵烟一样,可怜地流些眼泪出来,把自己的害怕全都说出口。
可我就是忍不住想问问。
傅沉,你知道当年雁北北摔下来,有多痛吗?
也不知道傅沉又在想什么,我感觉他接住我的那只臂膀紧了紧,但出口只有两个字:「从未。」
我扯着笑:「哈哈,我摔过,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为此我还编了个谎言:「五岁那年我从大树上摔下去过,还好爷爷来得及时,不然可能我就残疾了。」
也不知道傅沉听到没有。
因为我话还没讲完,以前只存在于他眉心的那一缕魔气突然腾地往上升,他的眸中漆黑一片,额上居然隐隐约约有个暗纹的印记显现。
他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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