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三人走进茅屋后,瞧见那黄子澄失魂落魄的摊坐在地,嘴巴不停地张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琴和煦探到柳仙耳边轻声说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受不了打击,失心疯了吧?”
柳仙反手撑在琴和煦的脸上将他推开,上前一步来到黄子澄身边问道:“黄大夫,事出突然,我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宽慰你,将你支走的那四个泼皮,我们已经抓回来了,明日一早便带他们去见官吧。”
“该死的泼皮,我要宰了他们!我要宰了他们!!”
黄子澄“岑”得一声站起身来,面目狰狞的怒吼着就要往外冲去。
柳仙一伸手,将黄子澄阻拦下来,道:“事到如今,黄大夫杀了他们又有何用?还不如明日带他们见官,让衙门为你主持公道!”
被柳仙一阻,黄子澄也冷静下来面容悲戚道:“壮士说的我如何不懂?只是我心中悲愤阿!我夫人今夜被人掳走,到了明日清白恐怕难保,想到此处便觉得心如刀割!我夫人性情向来贞烈,如果受辱,恐怕是要自寻短见的,若真是如此我还有何面目为人夫?!”
“之前镇子上也出现过女子被掳走的事情,只是被掳走的都是未出阁的少女,没想到如今夫人也别掳走了,我真是迷了心窍!我为何要随那几人出门?!若是我不曾出门,想必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
“可恨我现在纵是想豁出性命与人拼命,却连凶手的影子的找不着,我真是没用阿!”黄子澄说着说着,不由得哭出声来,整个身子软瘫在地上。
琴和煦与云俊看着黄子澄如此悲戚,仿佛被触动的心中柔软的地方,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同情怜悯之心。只有柳仙心里古波不惊,没有一丝一毫为其所动,注意到了黄子澄所说的之前被掳走的少女,心中不由一动。
柳仙之所以如此冷静,在他看来之所以出手相帮,也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疑似与自己等人的任务有关,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关心。
“麻烦黄大夫想想,自己是否在这东林镇有什么不对付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对方出手掳人的?”柳仙也没管黄子澄的情绪,直接出声问道。
黄子澄擦了擦泪水,平复情绪之后答道:“东林镇乃是一个小地方,只有我一个大夫,镇上所有的人大病小病都是找我医治的,怎么可能会与人结仇呢?”
柳仙想想也是,自己问出了这么没脑子顿时有些羞赧,不过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既然东林镇的人都没有与黄子澄结仇,甚至大部分人都可能受过他的恩惠,那么回来掳走他夫人的人很可能就是甚少与他接触或者是根本没有与他接触过的人。
想通这个有了些眉目之后,柳仙嘴角泛起丝丝笑意继续问道:“那黄大夫,这东林镇内是否有谁是你不曾接触过,或者说是你不曾医治过的人?”
黄子澄垂着头细细思虑着,过了一会抬头说道:“只有城北的一户人家,只是那户人家家财万贯,似乎是有这自己的大夫,还有就是县太爷了。”
“恩,明日一早,我们三人会来与你一同去见官也好做个见证。”
柳仙点头说道,对着琴和煦二人招了招手转身就走。
那泼皮四人被云俊制住,留在马车内也不必担心,柳仙三人直接纵身回了宅院。
大晚上来了这样一出,三人也已经无心睡眠了,正坐在正厅议论着刚在生的事情。
“玉堂,你有什么现吗?”云俊当先开口,之前他独自去寻那黄子澄与泼皮去了,所以没有听到柳仙在屋内那番言论。
柳仙看了看琴和煦,琴和煦立刻会意扭头对云俊说起了柳仙的推测,柳仙则是遥望着幽暗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俊听完琴和煦复述的分析之后,开口问道:“玉堂,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眉目,为什么不直接摆明车马,让东林镇的锦衣卫所配合我们?”
柳仙闻言,笑了笑:“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三人来此是为了完成演武堂交付的任务,我们没有知会锦衣卫所的话,此事与我们任务无关我们还可以抽身出来,若是我们知会了锦衣卫所,那么如果这件事只是巧合我们也只能管到底了,万万不可因小失大!”
云俊闻言,眉头一皱当即说道:“我不同意!我们锦衣卫的职责不就是替陛下巡查天下,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还只想着自身的利益,那如何对得起身上的飞鱼服?!”
柳仙幽幽的看了云俊一眼,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如何能够断定,我们的任务不如此事重要?你忘了我们锦衣卫最重要的就是完成上命,而且你这样想不一定上面也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你一腔热血,心中自有自己认定的正义,可是锦衣卫是不需要正义的地方,陛下需要的锦衣卫是一把能够斩灭一切的利刃,利刃是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正义的。”
柳仙说完之后,看到云俊有些失落的神色,转移话题道:“我先说说的现吧,你们听听看有哪里需要补充的。”
“从黄子澄茅屋内那抹犯人遗留下来的血迹可以确定两件事,第一就是犯人是真气境的修为,第二掳走那妇人的犯人居住的地方离茅屋不远。”
琴和煦稍稍思虑一下缓缓点头,云俊却是没想明白出声问道:“为什么那血迹能够证明犯人居住的不远?”
这次柳仙还没说话,琴和煦便抢答道:“我们到达的时候,那血迹未干应该是一刻钟之内留下的,犯人是真气境的修为不可能现我们之后躲起来,而我们纵身而出是并没有现有人在外走动,所以说犯人居住的地方应该就是真气境一刻钟内能够到达的范围内。”
云俊闻言恍然大悟,崇拜的看着柳仙二人。
见琴和煦说完,柳仙继续说道:“之前黄子澄无意中说的一句话让我很是在意,他说东林镇之前有过未出阁的少女被掳走的案子,而此次被掳走的却是一个妇女,家中的钱财都没有少,既不为财,又不是仇怨。”
柳仙笑了笑看着琴和煦二人缓缓说道:“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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