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做声的男子敲了敲键盘,漫不经心说:“我也可以杀了她重来啊。”
“别,求你了,时间来不及,你再缝缝补补给我,让我交个差吧,求你了,杨哥,你是我亲哥。”
“我想想。”男子支着下巴沉思了会儿,在电脑上敲出几行字来。“现在呢?”
“感恩有你,杨哥,好人一生平安……”
海市郊外别墅,女子拿起手机摆弄着,半响进来一个电话。
“陶教授,别来无恙啊。”
“岁岁呢?”
“好着呢,您还不放心我吗?只要您实验成功,我保证她毫发无损回到您身边。”
“我要你阻止她去镜市。”
“好说好说,您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对了,怕您太忙提醒您一下,岁岁马上就二十四岁了,我打算给她准备个生日蛋糕。您呢?”
“……”
“没想好的话您可以慢慢想,那么陶教授再见,期待您的礼物,也期待与您的会面。”
光从地平线上消失,有乌鸦飞来吟唱,与心脏缝合的疯狂,是最完美的保护,赎回幽禁于意识的罪孽,切开空荡荡的胸膛,裸露灵魂,裸露五脏,向黑夜坦白,沸腾在血液的欲望。
————上卷完————夜探洞口
起风了。
夜间的水泥路褪去热度,像一匹重伤的野马直挺挺倒在林木丛荫之间与天空相对而望。
透明玻璃罐在车底来来回回滚动,不经意碾过轻飘飘的包装袋,试图在混乱的车道寻找一个安稳住所,可惜此时夜色茫茫,它的目的地远比车道要长。
再远些就是稍显紊乱的脚步声,轻重不一频率错落,有的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动物,离的已经很近了。
“好了吗?来人了。”我爬起来拍开手上的灰问商陆。
“快了。”他说。
如萤火虫一般的光在起伏,偶尔停在某辆弃置车前,立马又消失。渐渐地,他们慢了下来,光亮越来越淡。
“好了。”商陆打开后备箱,我一个箭步跳上去缩在一角,商陆进来轻轻合上,靠到另一角。
甚至没来得及调整蜷缩的姿势,灯光在我们所在的后玻璃窗亮起,一闪而过,随后滑向旁边的大卡车。
“是物流车。”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五、四、三、二……
“哐——”卡车门打开的瞬间便被摔回去,有人压低嗓音喊着“快离开这儿”。
另一人抱怨,“都要饿死了,老子走不动。”
“那你就在这儿等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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