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他,又擦了擦嘴,“仙君玩笑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九九果真觉得本君是在儿戏?”他在她近旁的一把椅上坐下。
她想了想,又道:“仙君与父亲母亲乃结义兄弟,俗话说……”俗话好像没有说过什么,看来俗话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搬出来用,也罢,如此自己就编一个吧。她继续,“俗话说,爱情是不能有代沟的,仙君与九歌年龄相差甚远。俗话又说了,年一代沟,若照此算来,仙君与九歌之间的代沟恐怕是很难跨越了,如此,九歌觉得仙君的话实在有些不妥。”
“爱情确实不能有代沟,”他认同地点头,却又突然看着花九歌,反问道:“那九九觉得婚姻又如何呢?”
“这个……”这个确实不好说,前些日托塔天王还纳了个比自己儿还小的妾,据说那女是天王手下一将士之女,长得如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可这种时候她却不能妥协,想了想又道:“可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无法长久的,虽然九歌不知仙君此番到底有何目的,但仙君这个要求九歌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九九如此聪明之人,怎能不明白本君的目的。”他起身走到她身侧,“九九是在害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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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器现世
害怕?她真的是在害怕吗?
花九歌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神祇一般令人无法直视的容颜,还有四海八荒之内众生羡慕的财富,更有谈笑风生、体贴入骨的人格魅力。如此完美的男人,她真的是在害怕吗?
大概只是觉得不可能罢了。
她背负着狐族的仇恨,虽然从前狐族也算这四海八荒的贵族,可如今狐族已然衰败,她虽仍被冠以狐族公主之名,可却是个有名无实的公主。如今这八荒之内讲究门当户对的风气愈演愈烈,别说是统治着整个栖梧之地的离夜仙君,先前听说天帝有意为她与风伯之做媒,却被风伯婉言谢绝,据说为了这事儿,风伯还得罪了天帝。说起来也是她的罪过,如今这八荒之内,年岁与她相当的大户女皆已嫁为人妻,有的连孩都生了好几打了,可她却连个对象也没有。
难得天帝忙之中还能抽空来关心她的终身之事,这份爱民如之心实在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啊!
可这种时候,这位四叔又跟着来添什么乱呢?经昨日之事后,如今这四海八荒敢娶她的人恐怕更是少之又少了。
她看他看得久了,突然就生出一种难以言喻之感,这张脸仿似从前在哪里见过,虽然现在不大记得清了,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总让她觉得熟悉。
她思了一阵,依旧是没个结果,却觉察腹中传来明显的饥饿之感,可她又不好意思向他开口要吃食,只得默默低下了头。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谈了这么久本君倒是饿了,不如用过午膳再行商议,九九觉得如何?”
“如今九歌是客,客自然得随主便。”虽然心里求之不得,可嘴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被他牵着手,默默跟在他身侧。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在天庭时他说的话,“以后九九只要跟在本君身后便可,九九害怕的本君悉数为你挡下。”
用过午膳,花九歌坚持将通行令牌还给了离夜,“这是仙君给未来妻的礼物,九歌自当归还,如今九歌也不便再叨扰,便先行告辞了。”
他也没再提“负责”之事,只淡淡笑着,“那我送九九回青丘。”
“不用了。”她果断拒绝,“九歌有鬿雀相助,很快便能回去,不劳仙君费心了。”
“也好。”这次他难得的没再勉强,笑道,“既然如此,那九九上小心。”
“嗯。”她点头,却不敢抬头看他,虽然依旧是笑意融融的语气,可她却觉察出一丝明显的落寞。
花九歌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大概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离愁别绪吧,可这样的愁绪不是都存在感情深厚的挚友或爱人、亲人之间吗?
他们之间……可她总觉得这样的情绪特别熟悉,仿佛几世几生以前他们便已共同经历过了。
她笑,大概是错觉吧!
“下次见面时,希望九九还能认识我。”离别前他突然如是对她道。
“这是自然。”她嫣然一笑,坐着鬿雀离开了。
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花九歌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天帝对她未能完成任务还不敢去还令牌这件事作何感想,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如今她要考虑的是如何重建青丘。龙蛭要求她留在凫丽山,可那里到底不是她的故乡,她是青丘九尾狐族的公主,于她,青丘不只是个住所,也是她的责任。
龙蛭见留她不住,又提出要帮她重建青丘,可她哪能再麻烦他呢?虽然他们是义结金兰的兄弟,龙蛭待她也如同亲生妹一般,可这一千多年来她已经麻烦他多了,如今她的闭关修炼已经告一段落,该是她自己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父亲和母亲在紫竹林还有几间茅草屋,虽然有些破败了,可只要稍加修缮,再用个几十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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