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人人都道方家绸缎庄的厉害,却这么多年都未曾传出有人得到丝绸技术,可见方家并无将生意再度扩大的心思。”安言道。
左宝宝一头雾水:“这么说,公子此番去未必能与方家人谈拢?”
“不是未必,”安言语气肯定:“而是不可能。”
“啊?既然如此,我们还去江南吗?”左宝宝很是担心:“没有方家的丝绸,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就这么回去的话,那公子……”
左宝宝一脸不甘心,更不想就这么回安息国。因为回去会面临更多危险,安家处处都是想置安言于死地的人。
左玉钊同样神情严肃。
“丝绸是重中之重,我们必须将其带回安息。”安言顿了顿,又道:“筹码,我或许已经找到了。”
左玉钊与左宝宝齐齐抬眼看安言。
“公子说的是真的?能令方家听话的筹码?”左宝宝格外兴奋。
安言颔首。
“公子此时动身,也是为了筹码?”左玉钊道。
“嗯。筹码刚刚出城,我们现在追还来得及。”安言道。
左宝宝正要高兴,突然想起还有一桩大事:“那师父怎么办?”
“不等了。”安言须得搞清楚纪麟究竟是何人,为何玉玦的另一半会在她身上,而且她似乎还与方书乾有些干系。
左宝宝还在犹豫,左玉钊已经去牵了马车来。
“师父若是回来看到我们都不在,定会担心的,我这就去给师父留个信儿!”左宝宝边跑边喊。
“想给我留什么信儿?”
此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
左宝宝脚步一顿,抬头四处张望。
王傲这时探头,揉揉凌乱的头发,一副刚睡醒的困倦模样,居高临下地看下面三人。
“师父!”左宝宝兴奋地对王傲挥手:“您怎么上去了?我们正要走呢!”
“嗯?”王傲一副不明所以的糊涂模样:“去哪儿?”
“弟子也不知道,得问公子!”左宝宝有问有答:“师父您先下来,弟子慢慢给您说!”
王傲这才慢吞吞地从房顶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才踱步到安言近前。
“要去查护身符之事?”王傲主动提起。
安言想了想,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是也不是,弟子发现一桩更有趣之事,不知师父是否愿意同去?”
“自然要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与安家交代?”王傲夸张地围着安言转了一圈,松一口气:“还好还好,胳膊腿都在。”
“……”安言无语地看着师父,随即嘴角上扬,笑道:“师父多虑了,弟子定会牢记师父教诲。”
“光说不做,师父还不知道你小子吗?”王傲不屑地摆手。
“师父,此行事关重大,兴许是我们此行的突破口。”安言道。
“方才你们的话,我在上面都听到了。”王傲看安言:“不去江南去西域,你总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那少年身上有方书乾的金算盘。”安言直截了当道。
王傲略一蹙眉:“单凭一块金算盘?”
左家兄弟面面相觑,但都沉默不言。
“那金算盘与传闻中一致,不会有错。”安言十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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