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就完了?!”,金老汉闻听一愣,愕然道:“好汉爷爷,您……您还要干嘛?!”
贼一指他裤衩道:“你还留着这破布干嘛?!”
“啊?!”金老汉心咯噔了下,慌道:“还……还要这个,再……再给就没了。”,这贼哪听的进,伸手又要去扯金红的衣领,金老汉实在没辙,狠叹了声道:“唉,好吧,都给你。”,说着一咬牙就褪去了裤衩,光着双腿站在众人面前。
这时金红早就不忍再瞧,把头一撇,呜呜抽噎,悲泣不止,哭的肝肠寸裂,泪如涌泉,贼人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有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贼满意地点点头,一挥手,有人拾走了金老汉的衣裤,贼调头就走,并道:“走,把这丫头带上山去。”
金老汉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忙追上喊道:“你们不是答应我还我女儿的吗?!”
那贼猛一回头,怒瞪向金老汉,道了声:“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自己什么都没了,活着受罪挨冻,还不如来个脆快的。”说着“噌”地声举刀而起,一道寒光划过,“噗”地声血光崩溅,死尸栽倒。
金红一瞧,顿时泪犇如柱,大喊了声:“爹啊!!!”之后一口气没背上来,眼一翻就仰身栽去,贼人忙将她扶住,好一片刻后她才缓上气来,她一睁眼就大哭而起:“爹啊,你死的好残,是女儿害了你啊。”说着就要挣脱贼人之手,扑向金老汉的尸。
然而她哪有贼人的劲大,再加上伤心痛绝,浑身都没了力气,就这样被贼人连拖带拽就往山上拉。
就在金红痛穿肝肠,悲如刀绞之时,忽听树上有人一声喝起:“阿弥陀佛,好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没了王法不成。”话音未落就见一人“唰”地下由空而落,拦在了众贼面前。
众贼一惊,心道哪来的飞人,赶忙各拉兵刃横在身前,就见眼前的来者是位女尼,这女尼四十出头,头戴僧帽,身穿僧袍,僧袍不肥,瘦腰显胷,黛眉如柳,凤眼含媚,鼻似悬胆,红唇微微一笑,满嘴的银牙,简直就是个半老徐娘。
这半老尼姑从何而来?原来她早在树上藏了多时,一瞧金红要被贼人掳走,就立刻从树上蹦下,贼见其把刀一亮,厉声喝道:“老尼姑,你不在寺中念佛,跑这来横插一杠,难道活腻了不成?!”
这尼姑冲贼一乐,说道:“朋友,说话可留点德,别风大扇了舌头,贫尼瞧你长的人模人样也像个豪杰,不知在哪山财?!”
贼将脖一昂,说道:“你问我是哪的人?!怕说出来吓破你的胆。”
“吆,好大的口气,贫尼胆有窝瓜大,你说来听听也无妨。”
“好,老尼姑你站稳听好了,我乃西九华西王寨的头领小夜狼陈武。”
这尼姑听言也不惊慌,眼珠一转,问道:“西王寨离这起码有百里之远,你们怎跑这来劫道?!”
“你管的着吗,识相的把路闪开,不然……”,还没等陈武说完,这尼姑就柳眉一立道:“不然怎样?!”
“不然连你一块绑了。”说着陈武冷不防一个箭步蹿向了这尼姑,伸手就抓向尼姑衣领,你瞧这陈武多不是东西,见这尼姑虽有四十出头,可风韵犹存,也是个美人胚,便起了邪心,想要将她抓回山去玩乐。
只瞧这陈武出手如电,刹那间就到了尼姑身前,可他虽快但没想到这尼姑比他更快,陈武的手刚触到她衣领,将到未到之时就见这尼姑忽然身形一闪,陈武一手抓空,“啊!!!”他心是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就觉身旁人影一晃,腰间一松,腿下就一凉,他忙低头一瞧,就见自己两腿空空,连裤衩就落到了脚跟,他脸是一红,忙弯身提裤。
金红瞧的脸是一臊,赶忙避开了眼,而群贼一瞧陈武当众被人羞辱,这可了得,急忙一提兵刃嚷道:“兄弟们上,杀了这尼姑。”,说着一涌而上就冲向了这位尼姑。
而尼姑一不慌二不忙,见群贼如狼似虎扑来,身子又一晃,锋刀利刃纷纷劈落,而她在刀间左来右去,身如飞燕过柳,快似灵猴穿林,一眨眼就绕过了众人,立在了群贼身后。
群贼还没抡砍几刀就都如陈虎一般,觉得腿下一凉,再低头一瞧全都裤子落地,尼姑一甩袖,伸出手来,手中多了十来根腰带,她回身一笑:“哼哼,凉快吗?!”
众贼脸是一红,遮的遮,捂的捂,提裤的提裤,乱作一团,而尼姑大步来到金红身前,说了声:“姑娘随我走。”,说着一拎她的后衣领,拧身一跃,带着金红三纵两跳就蹿的无影无踪。
金红还在恍神之时就被这尼姑带出了二十多里地,当她回过神来已不知身在何处,尼姑脚尖落地,将她轻轻放下,金红立刻哭喊起:“我要去见我爹。”说着就要往回跑。
女尼一把拦住她道:“你爹已死,你回去有何用。”
金红泪红着眼道:“我爹尸骨未寒,我不能眼真真看他尸露荒野,我要回去埋了我爹。”
女尼相劝道:“贫尼带你逃出,那些贼人肯定不会罢休,会守在你父亲尸体旁等我们回去,你刚逃出虎口难倒又想回去送死?!”
金红被说的没了词,往地上一蹲就呜呜哭噎起来,女尼也不理会,任凭她怎么哭都不劝说,女尼在傍晚离开,让金红不要乱跑。
而金红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累了就紧抱着双膝趴着睡去,夜晚时分女尼回来,带来了馒头烧鸡让金红填饥,金红也没胃口,吃了点东西而后望着天空呆。
一夜无话,次日天还未亮,女尼就叫醒了金红,带着她回到出事之地,见四下没人,就金老汉的尸体赤光条条躺在原地,金红见了扑上前去,趴在金老汉身上又哭了阵,女尼将他劝起,脱下僧衣将尸体盖上,而后抱起金老汉离开了此地,她们找了块空旷清净之地将金老汉草草埋葬,用石头垒了个简单的坟包,也没立碑,只得插根树枝充当。
金红在坟前又哭了阵,在女尼再三劝说下金红最后磕了三个头,这才依依不舍离去。
金红随着女尼离开金老汉的坟,自己脑中茫然一片,她神色散乱,不知何去何从,女尼在旁瞧她良久,而后问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金红眼眶又一红,说道:“我姓金名红,现在我已无家可归。”说着又哭泣起来。
女尼哀叹了声,随口说了句:“红尘苦短,苦海无涯,唉………”,她这一叹金红仿佛悟到了什么,忙往女尼身前一跪道:“大师在上,弟子愿脱红尘,一心向佛。”
女尼一笑:“你知贫尼是何人,就拜贫尼为师?!”
“敢问师傅哪寺出家?!”
“贫尼在汴梁城永慈庵出家,法号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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