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不敢再问,哆哆嗦嗦的拿起笔,哆哆嗦嗦的开始写名单,并哆哆嗦嗦的问:“我、我写完后,你、你可会放过我?”
“当然。”景琅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怎么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呢?
她要让他活着,却生不如死,永无止境的饱受痛苦和折磨。
景容稍微安心了一点,不断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单,他看得出来,对方满怀恶意与杀意,大概不会善待名单上的人,那么,就让他们也像他一样倒霉好了。
景琅看着这份长长的名单,微微闭了闭眼,简直不忍再看下去。
但她还是逼自己一个一个的看,一个一个的刻在心里:“他们的官职或身份,也都写了,写简单点,写快点。”
“是是,我知道的都写,不知道的您莫要怪罪……”景容陪笑。
雪娘“接待”过的客人确实很多,但其实也没那么多,毕竟她是皇上和太子最满意的女奴,没有经过这两位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她。
而他想“享用”雪娘时,都是借她去“接待”客人的机会“偷吃”。
不管雪娘如何不愿,只要他拿雪娘的女儿威胁雪娘,雪娘就全都忍了。
因为这个缘故,他几乎记得雪娘招待过的所有客人。
足足半个时辰后,景容才完成这份名单,小心的道:“这是我记得的全部了。”
因为中药的缘由,他几乎没什么力气,努力写完这一长串的名单后,双手简直要废了,抬都抬不起来。
景琅面无表情的拿起那叠名单,塞进怀里,而后收紧手中的绳索。
景容双手无力的抓住绳圈,身体像癫痫作一般抽搐,哑不成声:“你、你说过你会放过我的……”
“放心,你不会死的。”景琅冷笑,手上再次使力。
景容晕了过去。
景琅这才放开绳子,亮出手中雪亮锋利的匕,捏开他的嘴,划下去……
半柱香后,她悠然的走出役奴司,走进雨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人给她的公主玉佩真是太好用了。只要有那块玉佩,她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加上她对后宫的环境了如指掌,几乎能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对役奴司也是一样。
随着她的消失,一夜过去了。
天色泛白的时候,役奴司的大门前响起尖叫声。
宫人们纷纷赶到,骇然现值夜的两名太监都被杀了,冲进里头一看,更是惊得脸色煞白,双腿软。
内务府总管、皇上的堂弟——景容景大人,竟然被人反绑在椅子上,舌头被割掉,一只耳朵被割掉,一只眼睛被割瞎,双手手腕和双手脚踝都被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胯下更是鲜血淋漓,场面极其血腥和残忍。
神奇的是,景容大人竟然还没有断气,经过御医诊治后活了下来。
只是,他不仅变成了残废,还变成了太监。
因为他不能说话,不能写字,不能走动,不管宫里用了多少办法,都问不出凶手的身份和案的经过。
也就是说,他白白变成废人和太监,此案也成了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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