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友笑道:“你没有看见上面这些小精灵吗,肯定是它们从远方带过来的。”
一定是这样的了。这些鸟儿春来秋往,它们或许没有想到要带什么东西到新家去,只是无意识中粘带了这么一粒儿籽实,经风儿吹落于此,籽实便在这还略显原始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了这棵俊秀挺直的树苗儿。
“刨起来吧。”马英奇拿铁铲,道,“把它移栽到我们的流星林去,它正直长青,白毒不浸,这可是个好的开端。”
马英华也蹲了下来,说道:“慢点,小心点,别伤着根了。”
马英奇用铁铲在小树苗周围一铲接一铲地深深地插进土里,道:“我们连这土一块儿移栽回去,如此才会很好的存活下来。”
笔友笑着说道:“这就是故土难离,难离故土啊!”
也就是一刻钟的光阴,这棵正直长青的柏树苗儿连着足球大小的一团土被刨了起来。马英华捧着看了又看,满意的笑了,道:“很好,没有伤着根。笔友,我们以这棵树为中心,来,你捧着,我们再去找找看。”
笔友将这棵树苗儿捧在掌心,一个劲儿的傻乐着。他明白,这全是马家兄弟给予的,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流星林造下去。不一会儿,马家兄弟又寻着了两颗适宜移栽的胡杨树苗一并刨了起来。于是,各人抱树苗儿在怀里,心满意足的回到流星林。
此时,李人国早已将树窝儿浸透了水,还预备了一盆水放在旁边。他也知道栽树是要灌定根水的,没水,任何生命都将消失。见他们各人捧着一棵鲜嫩的树苗儿,李人国不乐意了,道:“怎么没有我的呢?”
马英华等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树苗儿,道:“不是没有寻着吗,寻着了还不给你带回来?”
李人国不再言语,马英奇自去找位置打树窝。马英华协助笔友栽那棵柏树苗。笔友将树苗端端正正的放在了窝子的中心点上,马英华小心翼翼地扶着树苗。笔友亲昵的闻闻树苗儿的清香,觉着树苗儿端正了,于是双手捧起打树窝刨起来的鲜润土儿细细地缓缓地均匀地撒在树窝里。见他的那份精心那种赤诚和那充满希望的微笑的脸上也露着几分严肃的表情,李人国道:“主任,你也太斯文了吧。”
笔友没有说话,继续往树窝里撒着捏碎了的泥土。马英华笑道:“别以为栽树很简单,我们这不仅仅是在栽树,我们是在播种希望,播种生命,不细心怎么行呢?”
树窝里的空间被很细很柔的泥土慢慢地填实在了,与大地齐平了,笔友也停手了。他拍拍手上泥土,笑了,道:“栽树还真是一种享受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东坡种花欧公柳,苏堤春晓离别愁。百果掺杂千枝艳,杨柳竹柏竟风流。莫道今日春风过,来年春风绿枝头。”
马英奇回首笑道:“笔友,白居易养树得到了养民的哲理:将欲茂枝叶,必先救根株。云何救根株?劝农均赋租。云何茂枝叶?省事宽刑书。”
笔友说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从栽树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公德心的兴衰。我们的祖国之所以有如此瑰丽迷人的锦绣山河,就因为我们的先辈人人都栽树养树爱树,我们务必要把这种栽树养树爱树的传统继承传承下去。”
马英奇道:“我们中国是最讲究传承的国家,最大众的如我们的姓氏,从上古到今天到将来,我们的传承会一直持续下去。”
马英华道:“传承,也就是我们中华民族优胜于其他民族的法宝。”
李人国看看他们,对他们的话一知半解,跟本就插不上话,于是端起盆就往树窝里倒水,马英华忙道:“别倒,太猛了,树苗儿可受不了。”
笔友道:“还是我来吧。”
他接过水盆放下,双掌一并捧起水就往那栽好的树苗儿周围的泥土上浇去。这那是浇水啊,分明是在飞雨降雾,一点一点的落入土中立即便没了踪影。李人国也学着他的样子,往树窝里浇水,笑了,道:“这真好玩。”
马英华也捧起水往树窝里浇灌,道:“栽树容易管理难啊,这树栽了,只是长征才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还多着哩。”
接下来,他们又把另两棵胡杨树苗也仔细地栽好。看着这广阔的土地上,才有这么微小的三棵树屹立其上,马英奇感叹万千,道:“什么时候这儿才能成为一片树林啊?”
“放心吧,离这一天不远了。”笔友怜爱地看着烈日下这三棵孤独弱小的树苗,道,“你给你栽的这棵树取个名儿吧。”
马英华首先道:“我这棵就叫大漠胡杨吧。”
马英奇想了想,道:“我这棵就叫做希望之星吧。”
“主任,”李人国道,“你这棵柏树又叫什么呢?”
笔友抓着后脑勺道:“叫什么呢?就叫飞燕迎雪吧!”
这时,远方传来了“李老表”的呼叫声,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不远处一个背着简单行李的小伙子朝他们走来。李人国略作辨认,立即大声叫了起来:“王维成,你龟儿子哪门又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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