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友慢条斯理的说道:“慢工出细活,忙啥子。”
忙啥子?吕希燕真想踢他一脚,听童筹语气狠狠,她还真希望他教训一下这个懒虫。果然,童筹湿漉漉的手掌“啪”地一下子掴在笔友的脸上,道:
“跟你在一起做活路,把人都要气死。”
笔友叫道:“喂,童筹,君子动口不动手。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骂人莫揭短,打人莫打脸。你哪们老是不听哩?”
童筹道:“你又不是君子。”
脸上挨了一耳光,吕希燕以为笔友要发火,没想到他非但不发火,反而还嘻嘻哈哈地和童筹摆聊斋。她糊涂了,搞不清他们俩是啥子关系。但她却恨童筹了,这个家伙欺人太甚,定然不得好死。她更以为笔友庸才柔弱,他在她心目中的那种光辉形象被打了折扣。你不是忍得吗?看我怎么来收拾你。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对任笔友道:“请让一下。”
笔友回头望见姑娘,才知道自己挡了路,他忙站起来给姑娘让道。吕希燕在经过他身边时,装着没看见,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脚尖上,又故意想起了什么,回头在厨房里张望。
“哎呦,我的脚。”笔友惨叫一声,“你,你踩到我的脚了。”
“嗯,哦,对不起啊!”吕希燕心中得意,面上却欠意十足,道,“没事吧?”她又故意踩了一下,方才满意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怎么会没事呢?吕希燕正踩在笔友的伤脚处,伤上加伤,只疼的他额头冷汗直冒。童筹忙扶他坐下,帮他脱下鞋袜,我的个乖乖,笔友左脚背血腥般红肿,只看得童筹心疼,他忙掏出纸巾一边替笔友拭擦伤处,一边回首骂道:“这个大师傅,真是眼睛瞎了。”
“算了,她,不是有意的。”稍停,他又道,“只是我无法炒菜了,你去帮二哥吧。”
躲在门后朝外窥视的吕希燕,也觉得自己下脚太重,心中愧对笔友,于是也忙拿着纸巾来到他身边,道:“对不起,我······”
童筹没好气,道:“眼睛是拿来看路的。”
“好了,童筹,你去帮忙吧。”他又对女孩笑道,“没得事,我这是老伤了。”
吕希燕咬着嘴唇,看着小伙子痛苦的脸,道:“我给你把伤口清洗一下吧。”
“啊不用了!”任笔友忙摆摆手,道,“我脚臭,莫把你的手给污染了,你还要给我们做饭哩。”吕希燕笑了起来,道:“午饭做好了,就等着下班了。”
笔友哦了一声,道:“没事咱们聊聊天吧。”
于是,吕希燕搬块砖头放在小伙子身旁,铺上纸巾,挨着他坐下,道:“听说你是个作家,真的吗?”
闻着姑娘沁人心脾的体香,笔友感觉特爽,这是一种从未闻过的醇香味儿,一种说不出来的蜜味儿,感觉是千年冰封的清雅淡香,透着纯洁冰爽。他忘了伤痛,道:“现在还不是。”
吕希燕似信非信,道:“听说你在天水有一份好工作,怎么不干了呢?”
笔友笑道:“那是一碗关系饭,不好吃。”
女孩说道:“现如今,有关系可是好事,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人在钻天打觅儿找关系吗?人家都在找关系,你却在躲关系,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哦?再说了,你一个人能改变现实吗?”
“所以啊,我要着书立说,让人们晓得依靠关系办事的最终恶果。”
女孩说道:“关系的最终恶果是什么?”
“比如说吧,我们食堂有两个人竞争大师傅,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很明显我的厨艺比你好,但郎中郎因为和兰言的关系,最终录用了你当大师傅。我肯定心里不爽,时不时的有意要来捣乱,这就会增加食堂管理的成本。而由于你做饭的技术很差,不但浪费严重,而且做出来的饭很难吃,令吃饭的人也很不爽,他们不但怨恨你,也怨恨郎中郎,久而久之会对他阳奉阴为,让他的管理成本增加,甚至很难管理,最后厂子倒闭。”
“喂,你······”
笔友忙道:“我有名字,叫任笔友,你叫我笔友或阿友都行,或者叫我的小名小燕,或者叫我的绰号丑蛤蟆也行,就是不能叫我‘喂’”。
吕希燕乐了,自己一句话引出他的这么多的名号来,当真有趣,笑道:“你妈妈怎么给你取个女孩儿的名字呢?小燕,只听这名字,还以为你是一个标致的美女哩!乍一见到你的真面目,竟然真是一只丑蛤蟆。”
笔友也乐了,笑道:“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对了,笔友,”吕希燕忍住笑,道,“古今中外,你最崇拜哪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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