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是最先从翊坤宫中传出来的,不多时就闹的宫中人心惶惶。
弘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与富察家两个兄弟一同做着先生布置下的课业,听的外头小太监紧张的回禀后,他轻轻皱眉,抬起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一脸严阵以待的傅玉傅良。
“你们趁着宫中还未曾发起来,赶紧出宫去!”
说着他立刻起身,小德子紧跟着后面将书本都收拾起来。
傅玉傅良对视一眼,正色的对着弘昭说道“五阿哥,奴才们不能在此刻不管阿哥,奴才们不走。”
弘昭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不是要你们躲出去,我是要你们去帮我做件事。”
他语气压低,透露着些许神秘感“这个时候只有你们才能办成这件事。”
傅清傅良说是少年老成颇为稳重,可到底也是加一起都不到二十岁的孩子,闻言胸膛也荡漾起热血来“阿哥尽管吩咐!”
“圆明园中有位太医,姓周名芪,你们出去将他带进来见我,一定要快!再晚些可就谁都进不来了!”
自从温太医没了的那日开始,他就在盘算着真到了突发时疫这日应该怎么办,索性在这些日子的准备之中,他早就与系统达成了共识。
“系统,梦魇作弊器用起来,人物—周芪”
“滴—已使用”系统冰冷的声音弘昭仿佛已经听习惯了,现在听到熟悉的响动都觉得分外亲切。
太医院中势力混杂,稍不留神就会着了旁人的道,弘昭不敢轻易托付,唯一相熟些的也只有当年在王府里给额娘接生的周府医,照顾过他三年。
周芪此人也算是独立于三界之外,颇为不引人注目,要说交集也只与自已额娘有些,旁的一概没有。
他这边盘算的周密,可周芪那边满不是这么回事。
周芪从医时间不短,如今年过五十也是打着在圆明园养老的主意,正在午睡之时忽觉身体猛的陷落入深渊之感,惊恐之下挣扎着睁开眼,却发现自已不知身处何处。
周围一片猩红之色,触摸之下带着温度的液体黏腻腻的触感传回他的身体,他猛地收回手高高举起将头藏在袖子下,哆哆嗦嗦的想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正在僵持之间,一张破旧泛黄的绢纸飘然落到他面前,可他闭着眼睛偏头,宽大的袖子包着脑袋,他挪了半天将眼睛也盖住,死命告诉自已快睡!这是梦!都是假的!
系统“…”
电子音不闻于世,系统电子屏默默动了一下,为自已匹配了一个声音。
“拿起来看。”
稚嫩的童声带着威严似是从天边飘落,钻进周芪的耳朵里他又是一抖,哆哆嗦嗦犹豫了半天,咬着牙欲哭无泪的掀开袖子一个缝隙,半眯着眼睛将浸泡在血浆中的绢纸拿起来,在看到上面银钩铁画的黑红字迹时又是一抖,好悬没将手中东西又再扔出去。
“限你半刻钟背下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听了这样致命的威胁,周芪这才缓缓睁开眼,试探着去看绢纸上的字,这一看倒是立刻就被吸引了心神,若说是旁的半刻钟背下来可能是为难老头子,可这上写的明明是个方子。
或者说…是个残方。
他看得入神,半刻钟也匆匆而过。
尚未回神之时,便觉得手中握着的绢纸被猛地一抽,登时手中空无一物,还未等抬头去寻,就又是悬空颠倒之感,同时耳边同僚聒噪的声音放大无数倍。
“周芪!别睡了,宫里头来人了,点名要找你呢!”
—
周芪入宫一事还比较顺利,如今皇上正为着时疫烦心,多个府医总比少一个人强。
这两日弘昭先安排他住原先温太医的地方,可却并不在太医院研究方子,而是每日都来上书房,手稿随笔也从不带走,都放在小德子这统一存着。
那个梦虽说给周芪吓得不轻,可那方子他也到算是记得纯熟,他不难看出这是个治疗疫病的方子,其中少了几味药还需多加试验,但是他就是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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