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当真是给额娘吓着了。
“额娘别怕,儿子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真的。”他伸出手扶着额娘放低的肩膀,感受着自已肩膀传来的点点湿润,心中的心疼无以复加。
吕盈风多日里都觉得自已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烹烤一般,焦灼之感让她坐立不安几乎流尽了眼泪,今日一见到弘昭就有些收不住情绪。
怀中的小人清瘦了许多,抱在怀中都有些割手,她心疼的抚摸着弘昭的后脑,“我的孩子,受苦了,当真是受苦了。”
弘昭伸出自已的小手,像模像样的拍拍额娘的后背,故意说道“额娘,我饿了。”
吕盈风听到这一声才猛然反应过来,她直起身擦了擦眼泪,紧紧攥着弘昭的小手,温和的带着心疼的语气说道“永寿宫里额娘准备了佑儿爱吃的,姝儿和弘昼也都在等你呢,咱们回去吧。”
弘昭脸颊消瘦更凸显出一双有神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用眯着笑眼点点头。
宫道上,十几人抬的步辇后跟着长长的贵妃仪仗,步辇上坐着的是当今后宫中除了皇后位份最高的贵妃,和自大清入关以来年岁最小的亲王。
如今宫中人人都知道,治疗时疫的方子有五阿哥的功劳,就是连最微末的奴才都念着他的好。
若不是他,别说整个紫禁城,就是京城里外都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
弘昭自然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午膳时与皇上又是好一番父子亲昵。
他尺度拿捏得很是到位,只是年幼的儿子经过波折后对父亲的仰慕与思念,并不论功劳君臣,在永寿宫里,他只把他当做阿玛。
这边其乐融融一团和气,景仁宫佛堂里是不是这一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供给皇后抄经的绢纸当日又多送了几盘子进去。
——
如今皇后为国祈福不见人,贤贵妃协理六宫,后宫众人不用给皇后请安,贤贵妃也不是多事的,只每月来两次永寿宫稍坐即可。
后宫倒是难得的平静,众人一起没聚几次也便到了开春时节。
这日又是每半月一次的议事请安,人来的齐全的很,连着有孕的富察贵人都挺着肚子来的最早。
按理说吕盈风早就派人说了,富察贵人有孕不必前来,可她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如今肚子眼见着大起来更是得意的很,恨不得往人堆里扎,好让所有人都羡慕。
今日更是不例外。
吕盈风见着满屋子心思各异的人也没心气多说,弘昼这两日有些咳嗽,夜里睡不好她做额娘的看着也心疼,听着富察贵人念了半晌的皇子经就迫不及待的散了场子,好生生的将人都送了出去。
可富察贵人偏觉得不够,她挥舞着皇上为她特制的香粉,边走边朝着面上拍打“今日我瞧着日头正好,不如咱们去御花园赏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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