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王爷面色一冷,“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您蛮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只要这个家是我做主,我就不准许你去当什么仵作!”
“那我明日就找个人嫁了,只要我离开王府,你就管不着了,是这个意思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浑厚的巴掌声震得人心一惊。
王妃本也是生气,但见王爷出手打她,心顿时就软了,急忙上前护着她,“你疯了是吗?”她斥责一声,再看向姜屿,那小脸上通红的指印触目惊心,“容儿,快去给郡主那冰袋敷一下。”
“是,王妃。”荣儿应声快步离开。
“你这丫头是什受了什么蛊惑,怎么非要当仵作,你知道那仵作都是什么人干的吗?”王妃柔声道,“你是堂堂平郡王的女儿,你是郡主,怎么能做那种低贱之事!”
“这是你们对仵作这个职业的偏见!”
“她现在是疯魔了,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长记性,来人,把郡主送去祠堂反省,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王爷怒火攻心道,捂着胸口命令道。
姜屿见情况不对,也不敢再反驳,但也不代表她就此屈服,于是向二人行礼道:“父王,你好生歇着,我自己去祠堂反省。”
说着,也不用丫鬟扶着,一瘸一拐往外走。
“真是气死我了!”王爷拍着胸口道,“以后可不能再惯着她了。”
王妃用手顺着他的胸口,安抚道:“你先消消气!你女儿你还不了解,她要是心血来潮想做什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看她这次是铁了心,在外面还认了个师父!”
“这事日后再说,咱们明日还要启程去江陵,她本就受了伤,你现在又罚她去祠堂,她身子骨受得了吗?”王妃心疼的说。
“我也不想,你看她刚才那个劲,不搬出祠堂,我都快压不住她了。不过也好,也该压压她的臭脾气,今时不同往日,再不管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呢!”王爷赌气的站起身,“你今晚不许去看她,绝不可以心软。”
叮嘱一声,王爷抬脚走了。
王妃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语道:“你管住你自己才是。”
姜子熠与萧墨正在客房闲聊,与其说是两人闲聊不如说是姜子熠夸夸其谈,把东阳城近几年的的热闹事说了个遍。
“世子,世子,不好了!”姜元慌张跑来,口中念念有词。
“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没看到殿下在这里吗?慌慌张张的想什么样子?”姜子熠训斥道。
姜元才不理他装腔作势的一套,急忙道:“郡主被王爷罚去祠堂反省了!”
“什么?”姜子熠顿时慌了,抬脚正要走,忽又感觉不对,转身朝萧墨行礼。
不等他开口就听萧墨出声道:“世子慢走!”
“那我先告辞了,有事您派人招呼一声便好。”说完,姜子熠稳定住最后一秒迈过门槛,随后撒腿就往祠堂跑。
萧墨那清寒的眸子不觉染上几分阴暗的情绪。
祠堂里,姜屿坐在蒲团上看着窗外的星星,自古,这些达官贵人自是将身份看得极重,自己这般自降身份当仵作比自己考法医要难百倍。
嫁不嫁人做不得主,嫁给谁也做不得主,想做什么更是做不得主,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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