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裕低头轻笑:「这个不适合用在我们身上,我们当年在塞外早就已经成婚了,现在不过是把你昭告天下而已。」
「强词夺理。」穆澜忍不住开口。
李时裕倒是不以为然,就这么低头亲了亲穆澜的唇瓣:「若不是大婚之前准备的事情很多,而你现在怀着身孕,不适合来回奔波,不然的话,没到大婚的前一日,我都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李时裕的话说的笃定而直接,看着穆澜的眼神,更是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眼神专注无比,就这么看着穆澜。
反倒是穆澜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了这人。
李时裕反手就已经牵住了穆澜的手,那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近了穆澜:「等我,很快我就来迎娶你。只是没想到,这个允诺,这么多年后,才实现。」
穆澜嗯了声,又重新贴在这人的胸口。
李时裕的手就这么轻轻的抚摸着穆澜的发丝,没说什么。
而当年塞外的大婚,那是在当时那样情况下的一种自我安慰,再后来,穆澜改变了容颜出现在李时裕的面前,那一次的大婚,更像是李时裕逼着穆澜承认自己的身份,而这一蹉跎,竟然就是如此漫长的时间。
那种愧疚,不言而喻。
落雪楼内静悄悄的。
李时裕陪着穆澜用了晚膳,一直哄着穆澜入睡后,才安静的离开了落雪楼,穆战骁倒是在外等着,看见李时裕出来的时候,很快迎面而上。
「处理了吗?」李时裕问。
「处理好了。」穆战骁应声。
两人的眼神交换了一下,穆战骁倒是有些犹豫:「皇上,这么做的话,若是被娘娘知道……」
李时裕低敛下眉眼,很直接:「这件事,不可能传到她的耳中。」
穆战骁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
李时裕是什么人,岂能不知道今日在绣房发生的事情,而这些事顺理成章的捋顺以后,很多当年不解的事情都一下子明白了。
任何和李时厉有关系的人,李时裕都会毫不犹豫的处理干净,不留任何的隐患。穆澜不想再牵累无辜,但是李时裕却不会放过蛛丝马迹。那些布料的货源,都是李时厉多年前就安排好的人,现在又岂能让他们留在穆澜的身边。
要知道,这些人才是最为死忠的人。
他们忠的是李时厉,而非是穆澜,在商言商是一回事,若是动了想法,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的人已经替换了过去。」穆战骁应声,「娘娘看见的就只可能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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