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勒忍无可忍地抱着我亲来亲去,说实话我都已经习惯了,他除了对我亲亲抱抱,别的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但我不能忍受的是,我怕缇勒真的会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14
直到这天,缇勒带我出去了一趟,他让我看了几个被关押拷打的黎国人,然后告诉我:「这几个人,全都是黎国奸细,今天晚上他们要当着军中所有人的面被处死。」
「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奸细吗?」
他低声告诉我:「蛮族的士兵会拔了他们的舌头,刺瞎他们的眼睛,在他们身上烙满奴隶的印记,让他们同牛马睡在一起,每天只能吃猪食裹腹。」
我握紧了手,扭过头去不愿意再听他说话。
「怎么,你觉得残忍?」缇勒冷声道,「你们黎国人对待蛮族俘虏的手段,比我们还要残忍。」
缇勒将我带回他的帐篷:「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看他们行刑。」
我看着他,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忽然想到我们对立的身份,又觉得质问的话无从出口。
是了,他是蛮族人,我是黎国人,若是我抓住了蛮族奸细,那定然也是要让他们死的。
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立场问题。
回去的路上,我听到了几声悠扬清脆的鸟叫声。
这是黎国人联系的暗号。
有人来寻我了。
我必须想办法和接应的人会面。
缇勒把我送回房间,他给我锁上脚链,临走前照例来了一个不怎么温柔的亲吻。
等缇勒走了一会后,我喉咙中发出鸟鸣声,过了许久,我只觉得喉咙干渴,再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迟迟没收到回应。
我本以为是来接应的人没听到我们的暗号,过了一会,我发现房顶上竟然开了个洞。
一个人从上面轻越而下对我说:「主子派我来寻你。」
只不过他想打开我脚上的链子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人蹙眉说:「再耽误时间,我们两个人都走不了。」
他亮出刀对着我,我向后退了一下,还以为他是想砍了我的脚。
而后他把刀挥向床头的铁栏杆,哐哐几声,那根铁栏杆被拦腰斩断。
我立刻收起链子,接应人先上了房顶,接着把我也带了上去。
在临走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房,心中有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思绪。
接应人从树林中牵出两匹马,把其中一匹的缰绳递到我手上。
我刚准备上马,忽然听到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虞月。」
是缇勒。
我回头望去,缇勒独自一人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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