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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我如此想你?还有,既然没鬼,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地下来做什么?”
安沅沅觉得这人简直就是神经病,忍不住刺他:“我下来喝杯水是不是也要敲锣打鼓地通知你?”
战承钧脸色更冷了几分,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冷哼一声,“既然不想让人误会,那就不要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事儿。”
安沅沅气得脸都白了,她做什么了,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战承钧也觉得莫名其妙,可今晚上跟母亲谈过话后,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马上要跟安若琳订婚,心中就无比的烦躁。
甚至冒出了一种诡异的想法:如果五年前的人是安沅沅,该多好。
战承钧觉得自己病了,要么就是安沅沅给他下了蛊,才让他行为如此反常。
战承钧越想越没有睡意,下来喝了几杯酒,他不想开灯,就着黑暗,无人能看清他的心思,会让他更放松,谁知道就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安沅沅这才发现他脸色有些白,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酒气,皱了皱鼻子:“你喝醉了?”
战承钧走了过来,眼神清明:“没有。”
喝醉的人才不会说自己醉了,连脸色都白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安沅沅伸手在战承钧的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战承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里不放了,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眸深深:“安沅沅,你是不是会巫术?”
安沅沅:???
什么鬼?
“战承钧,醉了就去睡觉。”
惹不起,她还躲得起,不想跟醉鬼理论,她想抽出自己的手,结果发现战承钧越握越紧。
“战承钧,你放手。”
战承钧自然不会放,不但不放,他还用力一拉,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安沅沅惊呆了,“战承钧,你干什么?”
战承钧蹙眉,神情不悦:“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会巫术?”
“你神经病啊,你才会巫术,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酒疯,战承钧,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喊人了。”
战承钧觉得她好烦,怎么就那么会说呢,一张小嘴叭叭叭的,没完没了,他盯着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忽然低头,吻了上去。
安沅沅眼眸蓦地大睁,脑子一片空白,呆若木鸡。
唇上的触感温软,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尝过。
味道出乎意料得好,战承钧满足地眯了眼,扣紧了她的腰,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当牙关被撬开,腰上的手顺着睡衣的下摆钻进来时,安沅沅终于回过了神,狠狠推开他,手一扬。
啪——
一巴掌重重落在了战承钧的脸上。
战承钧舔了舔唇,尝到口腔中的铁锈味,眼眸半眯,危险地看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打过他,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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